說完,他轉身,毫不猶豫進了包廂。
聶茵站在原地,指尖顫了幾下。
那股喜歡夾雜着委屈,反反複複,湧上來又消下去,難受極了。
她拿出手機給池鸢發了條消息,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也就先走了。
而池鸢在看到聶衍進入包廂之後,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聶衍像是壓根忘了剛剛的尴尬,熟練的把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裡,忽略了池鸢的存在。
女人這種東西,就跟怪物一樣。
你可以像對待狗一樣地對待她們,你可以打她們,打到你手疼,可最終她們依然愛你。
他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對這種招手就來的感情從未過多放心思。
在他看來,女人可以一天到晚都隻想着談戀愛,但男人卻隻有到達極緻的那幾秒鐘。
他又拿出一根煙,這才說到今晚的正題。
“國外那塊骨頭真難啃,周旋大半年才拿到三座礦石的開采權,剩下的都被KKR集團壟斷了,防我跟防狼似的。
”
霍寒辭輕笑,微微将肩膀往後靠,順手還把一杯果汁推給了池鸢,“你不是?
”
池鸢想這個時候走,但以聶衍的性子,不知道會怎麼發難。
幸好聶茵不在,她還有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整理這一切。
聶衍咬住煙頭,仿佛一口咬住了敵人的命脈,“如果我早出生幾年,還有那群混蛋什麼事兒,要不是他們手裡掌握着全球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鑽石開采資源,我根本不屑應付那群野蠻人,動不動就用槍指着腦袋,這次能拿到三座礦山的開采權,差點兒去掉我半條命。
”
池鸢聽着他們的對話,思緒逐漸冷靜。
聶家是做珠寶生意的,國内最有名氣的兩個珠寶品牌,全在聶家旗下。
但是國内的礦石資源稀薄,而南非是礦石産量最多的國家,幾十年前,就有人買下了南非一大半的礦石開采權。
聶家老一輩争取到了幾座礦石,做起了發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