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店裡買書的時候,出了點事兒,然後我遇到了顧厲臣。
”淩依然沒有隐瞞,而是如此說了。
畢竟,她不希望這件事将來會由别人來告訴他,引發他的誤會。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然後呢?
”
“當時,有人拿着手機一直追着我拍,周圍也有不少看熱鬧的人,顧厲臣為了幫我,就先開車帶我離開了,後來車子停在了距離書店幾百米開外的地方,然後我就下車了,和漣漪會和。
”
她把事情的大緻經過說了一遍。
“阿瑾,我不想你誤會什麼,今天是湊巧了,顧厲臣剛好經過。
”淩依然道。
如果說,她對顧厲臣有什麼不一樣的感情,那而已隻是因為她那些奇怪的夢,讓她産生種種疑惑。
他的睫毛輕輕一顫,随即伸出了雙臂,把她擁進了懷中,“我不會誤會什麼的,因為我知道,你最愛的人是我,對嗎?
”
“嗯。
”她輕應了一聲,靠在了他的兇前,感受着他那略帶着微涼的體溫,“阿瑾,我愛的,隻是你一個,沒有其他人了。
”
他環抱着她的手微微地收緊了一些,“依然,你絕對不可以愛上别人,不然我會受不了的。
”
“怎麼會呢。
”淩依然笑笑,仰起了下颚,踮起腳尖,主動地吻着他,“難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比你更愛我嗎?
”
“不會了,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是我!
”他如此的回答着,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用力地回吻着她。
他的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唔……阿瑾……夠……夠了……”她幾乎是狼狽的别開頭,透了口氣,隻是下一刻,他的唇又再度的吻上了她唇。
“依然,不夠……還不夠……”他呢喃着,吻得更深。
好像怎麼吻都不夠,想要把她的一切都占為己有,想要在她的身上,烙上他的氣息,他的印記。
易瑾離打橫抱起了淩依然,那雙潋滟的桃花眸中,寫滿了欲/望。
淩依然一怔,不是吧,他該不會是打算這時候就……“現在還沒到晚上。
”她紅着臉,喘着氣,兇脯不停的起伏着,卻不知道那嬌羞的模樣,反而更容易挑起人的欲/望。
他動作溫柔的把她放在了床上,極力克制着自己此刻的這份欲/望。
隻怕會吓着了她!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麼瘋狂的想要她。
“那又怎麼樣呢?
”他低着頭,吐氣如蘭的道,唇湊近到了她的耳畔,輕輕的呵着起,而他的手指,撩動這她的發絲,然後滑落到了她的領口處。
淩依然的臉頓時更紅了,她知道他想做的是什麼。
此刻,他的眼角眉梢,他臉上的神情,都像是充滿着一種誘惑似的,讓她的眼睛完全無法從他的臉上移開。
“依然,說你要我。
”他清冷的聲音透着一抹動/情的沙啞道,“我的全部都是你的,說你要我好不好?
”
她隻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沉/淪在了他的眼神、他的聲音之中了……這樣的他,她怎麼可能不要呢!
“阿瑾,我要你。
”她的紅唇,如他所願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下一刻,他的身體覆上了她的……
――――
華麗芳看着手機,這會兒已經刷不到之前她所看到的内容了。
之前網上突然爆出了顧厲臣拉着淩依然的手的八卦新聞,她看着那新聞上的照片,隻覺得無比的刺眼。
明明現在,在厲臣的心目中,應該她才是當初救了他的人啊!
為什麼還要當衆為淩依然解圍,甚至拉着淩依然上車?
照片中,他看着淩依然的眼神……就好像是……無比的在乎似的!
如果讓厲臣知道,淩依然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人的話……華麗芳有點不敢想象下去了。
就在這時,有一道聲音蓦地揚起,“哎,有人怎麼還一個勁兒的盯着手機呢?
手機上關于太子爺的最新八卦,可是找就被全網删除了,想必太子爺是為了保護那個女人吧!
”
随即,又有另一道聲音附和着道,“可不是,有些人啊,以為自己小時候救過太子爺,就能進豪門似的,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可不是,真當讀個大學,就能有文化了?
要不是太子爺的話,她連這大學的門檻都摸不上。
”
華麗芳轉頭看去,說話的這幾個,赫然正是她大學裡的同班同學。
當初是她要求顧厲臣把她弄進這間大學的,入讀這大學的。
這也是深城一家有名的貴族大學,能進來讀的人,非富則貴。
可是卻也顯得她在這裡,有些格格不入。
即使她穿着一身名牌,用的都是幾十萬的限量款包包,但是在不少同學們的眼中,她不過就是個鄉巴佬。
她自然不敢與此,于是拼命的在同學們的面前顯示出她和顧厲臣的關系,還好幾次要求顧厲臣來學校接她。
而顧厲臣倒是沒拒絕她的要求,幾次都順着她,來了學校接她,這讓她在學校裡一時風頭無二。
隻是今天,原本今天他也是要來接她的,她則是故意說漏嘴似的弄得全班皆知。
當然,也收獲了一波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隻是誰能想到,到了時間點,顧厲臣卻并沒有來,而她則是在手機上看到了他和淩依然的八卦新聞,然後也被同學們給嘲諷着。
“怎麼,難道我們有說錯嗎?
”對方看華麗芳瞧過來,還得意的揚了揚下巴,“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德性,真/覺得自己能當太子爺女朋友?
”
華麗芳咬了咬唇,疾步朝着校外走去,攔了一輛出租車,飛快的上了車,報了顧厲臣私人别墅的地址。
等到了别墅的門口,傭人開了門讓華麗芳進去。
客廳中,華麗芳看到了顧厲臣,顧厲臣的正坐在沙發上,面前放着一個已經空了的酒瓶和另一個空了一半的酒瓶,而他的手中,則是拿着一個高腳酒杯,酒杯中盛着如皿般顔色的紅酒。
他的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沙發上,兇口的衣襟大開,若隐若現的露出着那引人遐想的兇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