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私軍兩萬人馬,全部在雲城會師。
之前打仗的那些隻有一萬兵馬,隻有一千将,九千兵,而現在來的底牌,一萬人馬全部都是将。
眼下将多兵少,太傅直接将之前重用的那些人,全部替換成新進城的這些将士,讓整座雲城的防護更加固若金湯。
雲城臨時駐地。
太傅心情大好,召見石磊準備論功行賞。
石磊大步流星的進入駐地,單膝跪地,拱手見禮道:
“末将參見家主,家主萬安!
”
太傅越看石磊越覺得喜歡,順慶府家族能培養出這樣的人才,真的是如虎添翼,得此大将,太傅覺得,就沒有他宋家攻不下來的城池。
“與秦軍一戰,你表現上佳,待日後成就霸業,孤封你為護國大将軍,替孤守護江山!
”
石磊内心不屑一顧,一個反賊還敢大言不慚,要封他為什麼狗屁的護國大将軍。
用言王語錄的詞語形容,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但表面僞裝的受寵若驚,感激涕零,拱手道:
“多謝家主栽培,我等,定為宋家報效犬馬!
”
太傅對石磊滿意至極,随後問道:
“家族暗藏的所有甲胄都帶來了嗎?
”
石磊如實回答道:
“都帶來了。
”
太傅激動道:
“太好了,馬上給孤送來。
”
聽到這話,石磊心裡頓時一慌,那些帝王級甲胄還都在草寇營呢。
虧得他腦子快,靈機一動回答道:
“家主,皇家甲胄還在來的路上,皇族之甲不敢随意派送,帝王級甲胄,由宋家族老們負責,屆時一同抵達雲城。
”
太傅捋着胡子,話鋒一轉道:
“叔父們也算是聰明,知道提前叫你們前來支援,不錯,論功行賞。
”
石磊再次拱手道:
“謝家主。
”
一番封賞後,石磊離開了太傅的臨時駐所。
街上路過的宋家私軍,都對他恭敬有加。
“恭喜恭喜啊!
”
“恭喜護國大将軍!
”
石磊根本不在乎這些虛名,面不改色的随意拱手回禮。
回到他的營地後,僞裝宋家私軍的草寇,悄悄圍過來,小聲問道:
“将軍,咱們真的要與太傅為伍嗎?
”
“噓!
”
石磊警惕的觀望四周,低聲道:
“别問,你是什麼身份不知道嗎麼?
”
“身為暗樁,就要有暗樁的覺悟,不該問的别問,小心隔牆有耳。
”
手下立馬閉口不言。
石磊感慨道:
“這幾天相安無事最好,你們千萬别惹是生非,一切等言王親臨,就是咱們大顯身手的時候。
”
“喏。
”
……
跑死三十匹快馬的速度有多快?
相隔千裡,三天抵達!
秦言和大勇在路上一刻也沒停歇,日夜兼程,風塵仆仆,終于抵達雲城附近。
此時秦言已經累的差點散架。
他牽着馬,一瘸一拐的緩步前行,同時揉着屁股嘟囔着。
“唉呀我滴媽呀,騎馬也太膈屁股了,疼死我了!
”
大勇還好一些,他是古人,騎馬趕路早已習慣,沒有秦言表現得那麼誇張。
二人走了沒幾步,突然從樹叢裡竄出一批人,來到秦言面前恭敬拱手道:
“狼牙特戰隊,參見言王。
”
帶隊的人是李昌,全都是潛伏在草寇營的精英。
秦言立馬收起臉上的痛苦之色,一本正經道:
“免禮,跟我說說,現在雲城情況如何?
”
李昌拱手回禀道: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
一路的奔波,秦言現在一心隻想找個地方,養養被颠碎的屁股。
于是借口道:
“先帶我到草寇營,看看你們的發展如何。
”
“喏。
”
李昌一拱手,在前面帶路,一邊走說道:
“王爺,最近楊将軍一直昏迷不醒,眼看着就要斷氣,萬幸您來了,興許能見她最後一面。
”
秦言瞬間眉頭緊鎖。
“怎麼回事,受傷這麼嚴重嗎?
”
李昌如實道:
“皮外傷倒是好醫治,隻不過楊錦繡将軍傷了心神,心力交瘁,郎中說,恐怕已經命不久矣。
”
秦言内心“咯噔”一下,楊錦繡可是她的女人,可不能有任何的閃失,急聲說道:
“她人在何處,快帶我去!
”
李昌不敢怠慢,翻身上馬在前面引路。
秦言是真不想騎馬,可眼下也沒有别的辦法,翻身上馬,向着草寇營疾馳。
……
草寇營。
諾達的營内已經人去樓空,就剩下一些從女眷和從雲城救出來的難民。
秦言到達草寇營後,由李昌一路引領,進入一處簡陋的屋舍内。
郎中正在熬藥,楊錦繡躺在床榻之上,臉色慘白如紙,憔悴不堪,就連嘴唇也是毫無皿色,幾日滴米未進,整個人已經瘦的脫了相。
秦言快步走到床榻前,看到虎妞現在變成了這幅鬼樣子,他心裡一陣心疼。
“她到底是什麼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