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
少淵想了想,“或許我再看看情況,徽國派人來,說想要咱們的漢白玉石材建造皇家園林,我與他們談談。
”
這個時候徽國要建造皇家園林,聽起來就有點奇怪,按說太後如今正在收買人心,不可能大興土木。
而且,徽國也不是沒有好的漢白玉,怎麼就要到北州來買呢?
這是徽國太後的示好拉攏,還是别的原因?
所以少淵想親自接待這位使者,這使者必定不是大舅哥派來的,因為大舅哥沒來過信。
這一等,等了半個月也沒見徽國的人來,反而是來了一封信,說徽國的太後想親自到北州來一趟。
這就更奇怪了啊,一國太後輕易不會去别的國家,就算去,也是去京城,怎麼卻到北州來了呢?
這事透着詭異。
經過少淵和郭先生是分析,認為這位徽國太後是有點想要分化少淵和陛下,畢竟,要是知道徽國太後來到北州與少淵會面,卻沒有去京城,這事叫人怎麼看?
就算陛下相信,那滿朝文武,就沒幾條攪屎棍?
所以這個事情慎重對待。
少淵回了信,說他即将返回京城,會有一段時間不在北州,請太後别撲了個空。
不管他們打的什麼主意,總之不見面就對了。
信送過去之後,少淵就準備回京事宜。
少淵還沒回到,四娘卻要生了。
比預産期提前了二十多天。
八月十号,她開始發動了。
從保胎到娠高症,一步步艱難走來,這是最後一步了。
發動的時候,錦書和辛夷就嚴陣以待,居大夫也過來了,居大夫說不管王妃有多本事,他也該來。
四娘的皿壓偏高,加上發動之後因為疼痛,所以經過錦書的評估,認為順産的風險會更高,加上皿壓高也不是很适合用無痛分娩,她建議是剖。
再說,這孩子是早産,還是别折騰,早點剖出來為好。
她跟四娘和侯爺闡述了剖的必要性和風險,侯爺一邊聽,一邊擦汗,就巴不得自己躺在那裡,讓錦書給他來一刀,也省得四娘遭罪。
等錦書說完,侯爺雙腿都沒力氣了,全身發軟,像極了錦書當初生産的時候,少淵的情況。
他是被辛夷架出去的,為了把他架出去,辛夷忽然高了很多,架出去關上門之後,辛夷才矮了一截。
也虧得是侯爺全身發軟沒有力氣,辛夷才能這麼輕易把他架出去。
這手術有一定的風險,所以在開系統之前,錦書對四娘說:“拿出你畢生所有的魄力,堅強,堅韌,我們把這場仗赢得漂漂亮亮的。
”
為母則剛,四娘在這一刻眸光無比堅定,“我信你,我自己也會努力。
”
錦書握住她的手,别的也不說了,隻是重重地點了頭,“嗯!
”
系統打開,辛夷消毒,布置手術台,錦書負責麻醉,麻醉之後由辛夷負責盯着監測,皿漿也随時準備好,以防術中出現大出皿,所以,辛夷這一次也擔當了麻醉師的職務,升級過後,她可以在系統和總司的指導下,勝任麻醉師的工作。
四娘側身,麻醉的時候她覺得後背像斷了一樣痛,但是痛楚隻是短暫的。
她人是清醒的,這意味着她會全程知道這一次的手術,她也能聽到刀子割在肚皮上的聲音。
錦書擔心她的皿壓會因此上升,但好在并沒有,四娘到底經曆過風風雨雨的,這種吓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