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這個時候自己真的再将罪責推給葉浪,隻怕會讓眼前的兩位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跟葉浪弄出來的!
鶴堂臉上的冷汗瞬間流淌下來,尴尬地笑了笑。
“你就是葉浪?
”
怪奴高聲地說着,冷眼打量葉浪,眼神犀利。
葉浪嘴角上揚,并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站在原地,視線落在月奴的身上。
葉浪的眼神虎視眈眈,月奴臉頰上多了一抹的紅暈,嬌嗔的瞪了葉浪一眼。
隻不過這眼神來的快去的快,鶴堂以為自己看錯了,睜大了眼睛再看過去的時候,月奴猛的一拍桌子,大聲地呵斥道:“我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
月奴眼神犀利的看着葉浪,高聲的質問。
葉浪挑眉,倒是感慨唏噓,月奴的演技着實很好!
葉浪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無辜地聳了聳肩膀,低聲說道:“沒聽到!
”
“你!
”月奴氣結,身體因為憤怒都止不住的顫抖。
葉浪看着她的反應,忍俊不禁,暗暗地誇贊一句:演技是真不錯!
“月奴,這事情交給我!
”怪奴聲音低沉的說着,直接擋在了月奴的前面。
月奴的聲音,從怪奴的身後傳來:“你小心啊!
”
月奴的語氣溫柔,分明就是對葉浪說的。
隻不過怪奴哪裡知道這些,還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壓低着聲音說道:“放心吧!
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我還不把他放在眼裡!
”
葉浪挑眉,嘴角的笑意明顯,饒有興緻地打量着怪奴,笑道:“怎麼,這是準備要跟我打,在這兒?
”
鶴堂一聽這話,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噤。
可千萬不能在自己的宅院中打鬥啊!
那不是找死嗎?
鶴堂異常的焦急,趕忙的開口說道:“等等,等等!
”
怪奴本就生氣,此刻看着鶴堂還要擡手制止自己,憤怒異常,猛然轉頭看着鶴堂,大吼道:“你想幹什麼!
”
一聲怒吼,強大的力量從怪奴的身體中噴湧而出,不遠處的鶴堂直接身體飛了起來,重重的撞擊在牆上,摔的疼痛,龇牙咧嘴。
此刻,鶴堂覺得自己的半條命都要沒了。
葉浪眼神犀利的看着怪奴,倒是沒想到他的實力比怪奴心魔要厲害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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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敢打我兄弟!
今日不打到你滿地找牙,我就不是鶴堂的兄弟!
”
葉浪話音剛落,直奔着怪奴沖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鶴堂,死的心都有。
隻求葉浪别什麼事情都叫着自己!
這個時候,千萬别說自己是你兄弟啊!
鶴堂欲哭無淚,眼看着葉浪與怪奴的手掌結結實實的對了上。
“砰!
”霎時間,二人腳下地動山搖,強大的力量覆蓋着整個屋子。
月奴幾乎是瞬間飛了出去,随後葉浪與怪奴也緊随其後。
鶴堂一臉的發懵,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着他們三人跑了出去一臉的困惑。
剛要開口,屋頂開始劇烈地搖晃。
這一瞬間,鶴堂愣在了原地,腦海中有一個碎裂的聲音!
“我的房子啊!
”
鶴堂激動地大喊着,下一秒,整個屋子垮塌了下來,将鶴堂瞬間掩埋。
葉浪嘴角上揚,饒有興緻地看着怪奴。
怪奴眼底劃過一抹的驚訝,沒想到自己的力量居然被葉浪給擋了下來。
怪奴略顯猶豫,詫異地打量葉浪,聲音低沉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
“這話我回給你。
”
葉浪從容地開口,眼底興味十足。
怪奴的臉色異常的陰沉,從沒有見過像葉浪這種人。
讓葉浪有些意外的是,自己都已經如此挑釁,怪奴雖然憤怒,卻很快恢複到了正常的模樣,意味深長地看了葉浪一眼。
“這位公子,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
月奴輕聲地說着,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這個月奴,現在就憋不住了!
你的演技呢!
“你又是誰?
”
葉浪高聲的質問,覺得自己的演技比月奴好。
怪奴擋着葉浪的視線,讓久别重逢的小夫妻,沒了天雷勾地火的眼神。
葉浪不悅地看着怪奴,眼神都要噴出火來。
怪奴下意識地皺起眉頭,不知道葉浪會是這個反應。
“這位公子,我認識你?
”
怪奴高聲地質問。
“不認識,我也不認識你。
”
葉浪如實地說着。
怪奴聽到他這麼說,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再一次地打量葉浪:“若是不認識我,為何要毀了我的高塔?
”
怪奴高聲地質問着,眼睛一個勁兒地盯着葉浪。
葉浪挑眉,嘴角上揚,質問道:“為何說是我毀的?
你看到了?
”
怪奴沒想到葉浪會矢口否認,直接冷笑出聲,不悅地打量着葉浪,聲音低沉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不過幸好,我是真的看到了!
”
怪奴說完,向着房子的那一片廢墟抓了過去。
霎時間,鶴堂整個人飛了起來,直接飛到了怪奴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鶴堂疼的龇牙咧嘴,渾身滿是鮮皿,即便是如此,鶴堂還艱難的對怪奴笑着。
“怪聖,您這是什麼事兒啊?
”
鶴堂裝模作樣,着實讓葉浪想笑。
“你将石頭拿出來,讓他好好的看看!
”
怪奴大聲的嘶吼着,将鶴堂摔在了地上。
鶴堂疼的倒吸涼氣,看了葉浪一眼,掙紮着站了起來,趕忙的開口:“我說葉兄弟,這可不是我的錯啊!
”
鶴堂說着話,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摸出了一塊石頭。
“這是我的手下,無意中錄到的東西!
”
鶴堂說完,将石頭高高的抛了起來。
霎時間,一個影像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葉浪站在高塔的廢墟上,還煞有其事的拍了拍手。
這已經算是人贓并獲!
怪奴向前一步,憤怒的盯着葉浪,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
葉浪挑眉,仔細地觀察着影像内的自己,還點了點頭:“真不錯,把我的汗毛孔都照出來了!
想必這個弟子站的距離,應該很近吧!
”
鶴堂十分的尴尬,不知道葉浪為什麼會突然說這麼一句話。
按照常理來說,不應該哭爹喊娘地跪在地上求饒嗎?
這是什麼情況?
葉浪越是淡定,怪奴越是生氣。
他怒喝一聲,向前一步,大聲的開口說道:“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對我,今天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定要将你碎屍萬段!
”
“怪聖息怒,怪聖息怒啊!
不如就留下葉兄弟一條命,廢了他的神元,做奴隸就好!
”鶴堂說着,還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一臉心疼的看着葉浪。
仿佛在說,你看哥給你求情了,你要理解哥的一片苦心!
“啧啧啧,真沒想到,鶴城主居然這麼好心!
真是沒把我當外人啊!
”
葉浪言語譏諷地說着,饒有興緻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