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兒犯什麼蠢呢!
”鶴堂大喝一聲,高聲的質問着。
聲音猶如雷霆,震得何超耳朵發麻。
何超瞬間回了神,顫抖的聲音響起:“城主,你剛才看到了吧,那兩個人的實力!
”
“廢話,我又不是瞎子!
”
鶴堂瞪了何超一眼,他說的那些全部都是廢話,簡直愚蠢到了極點!
何超尴尬地笑了笑,連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兩個人,能對付我們所有人啊!
哪怕是他真的受了傷,他的夫人……”
鶴堂的臉色一沉,立刻明白了何超的意思。
“恢複類型的神技,的确稀少,哪怕是那位也會需要!
”
鶴堂低聲的說着,突然,咧嘴笑了起來。
“城主,你沒事吧?
”何超試探性地問着。
鶴堂面容猙獰,猛然地回過了頭,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能有什麼事情!
”
一聲呵斥,把何超吓得渾身發抖,欲言又止,卻不敢明說,隻能讪讪一笑。
鶴堂眼神犀利,眯起了眼,向前負手而立:“不管怎麼樣,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葉浪……三日後就是你的死期!
”
……
葉浪與蘇西走在回去的路上,蘇西挽住他的胳膊,輕笑道:“終于有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間了!
”
葉浪無奈,輕聲問道:“這就是你讓車夫他們回去的理由?
”
蘇西輕笑,緩緩道:“要不然奴隸也沒了,我們就溜達回去嘛,鍛煉身體!
”
葉浪滿眼寵溺地看着蘇西,輕輕地戳了戳她的鼻子,柔聲說道:“知道師姐你人美心善,不過這麼好的時間,倒是多了一條尾巴,着實掃興!
”
蘇西頓時警覺了起來,詫異地打量周圍,狐疑道:“尾巴?
什麼尾巴?
誰在跟着我們?
”
葉浪随手從一旁的樹上拽下一片葉子,向着遠處飛射而去。
一個黑影連忙走了出來。
人影逐漸清晰,竟是剛才在宴會之上的蘇臣!
葉浪挑眉,沒等開口,蘇西搶先說道:“你這人倒是古怪,跟着我們做什麼?
”
蘇臣單膝跪在地上,激動道:“大統領!
”
話音剛落,葉浪與蘇西臉色同時一變!
蘇西難以置信地看着他,激動地說道:“你說什麼?
”
“大統領!
金家人就在我們驿站,若是大統領不嫌棄,請随我來!
”
蘇臣說着,站了起來,向着暗處走了去。
葉浪與蘇西對視一眼,沒想到這裡居然遇到了金家的人!
“這怎麼可能,金家人居然在這裡!
”
蘇西越說越激動。
葉浪也有些難以置信,輕輕的點頭說道:“若不是金家的人,恐怕也不會直接叫我大統領,我們過去看看再說!
”
“也好!
”
蘇西點頭,與葉浪跟在蘇臣的身後。
走了沒一會兒,蘇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皿腥味道,皿腥味夾雜着腐爛的氣味,讓蘇西忍不住的幹嘔了起來。
“嘔!
”蘇西站在原地,吐了一地。
葉浪輕輕地拍打着她的脊背,關切地看着蘇西,柔聲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
“我……嘔……好,惡心!
”
蘇西說了一半,又一次的吐了起來。
葉浪大喜,激動地握住了蘇西的手腕,診脈。
“你還不會是有身孕了吧?
”
葉浪面露喜色,一臉興奮的說着。
蘇西白了葉浪一眼,無奈道:“絕對沒有!
我是聞到了一股惡心的臭味兒,還有皿腥味!
”
葉浪一臉失望的歎息了一口氣,剛才診脈,也的确沒有感覺到有喜脈。
蘇臣聽着她的話,眼神明亮,激動地點頭,開口說道:“是了,是了!
”
二人同時看着蘇臣,不理解他的反應。
“二位請跟我來!
”蘇臣加快了腳步,向着遠處走去。
越走濃郁的皿腥味兒就越濃。
蘇西感覺味道撲鼻,嗆得她頭暈目眩。
可葉浪根本就聞不到什麼味道。
若不是蘇西臉色蒼白,走一走吐一吐,葉浪都覺得是蘇西産生了什麼幻覺。
好不容易走到了驿站的後門,蘇臣推門走了進去。
二人緊随其後,一進門,葉浪這才聞到了皿腥味兒。
“你聞到了對不對!
”
蘇西激動地看着葉浪。
葉浪眉頭緊鎖,輕輕的點了點頭。
蘇西激動說道:“我就知道!
嘔!
我是不會聞錯的!
”
葉浪握住了蘇西的手,柔聲的開口說道:“現在不是你聞錯不聞錯的事情,而是你的鼻子似乎靈敏了幾百倍!
”
葉浪都聞不到的東西,蘇西卻如此敏感。
這足夠說明問題。
蘇西紅了眼眶,無奈道:“我也不想,但是自從那馬兒在我面前消失鑽進了我的身體後,我就開始古怪了!
”
葉浪擁抱着蘇西,輕輕地拍打着她的脊背,希望能安撫她的激動情緒。
蘇臣此時焦急不已,快步地向前,一心隻想帶他們兩個進入院子裡。
“這院子内,可是有金家人身受重傷?
”
葉浪低聲的質問。
蘇臣用力地點頭:“不錯,正是一位姑娘!
”
“快帶我們過去吧!
”葉浪催促着。
蘇臣的腳步又快了幾分,葉浪與蘇西在後面快速緊跟,倒是沒想到驿站看着很大,這後院兒卻沒有幾個下人。
蘇臣見葉浪與蘇西好奇地打量周圍,趕忙的開口解釋道:“這是驿站,也是我家,我這人本就喜歡清淨,所以這裡除了我之外,隻有做飯的廚子,便沒有其他人了。
”
“這樣啊!
”葉浪恍然大悟,沒想到蘇臣這個社恐,怕與人交談的人,開了驿站不說,還要主動與自己交談。
這可費了很大的心思。
沒過一會兒,蘇臣終于停在了一間房門口,雙手顫抖地推開了房門,輕聲道:“金姑娘,我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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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臣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葉浪與蘇西一同跟上,在進門的瞬間,蘇西本能地看向皿腥味最濃的地方。
床上躺着的人皿肉模糊,可蘇西與葉浪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床上的身影!
蘇西尖叫着跑了過去,大聲呼喊道:“是阿蘭!
”
葉浪皺眉,臉色十分的陰沉,冷冷的看着蘇臣,高聲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阿蘭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
”
蘇臣撲通一聲雙膝跪在葉浪的面前,聲音低沉道:“求你救救金姑娘吧,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若不是我的話,她也不會隻剩下一口氣了!
”
葉浪一把拽住了蘇臣的領口,直接将他提了起來,大聲的吼道:“我讓你把話說清楚,别在這裡給我跪下!
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