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焦急的呼喊着,看着鬼奴的死狀可以想象這毒針的毒性到底有多強。
葉浪擺手,笑着開口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
月奴仔細地觀察着葉浪,生怕他有一點兒的閃失。
葉浪咧嘴一笑,淡定地說道:“我真沒事兒,要不你讓我親一口,我就好了!
”
“貧嘴!
”月奴瞪了葉浪一眼,心中小鹿亂撞。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葉浪說出這句話來,竟讓自己有些臉紅心跳。
若是其他人敢對自己這麼做,早就已經死了十幾次。
可葉浪說出這些話來,自己不但不生氣,還很開心,心中帶了一抹的竊喜。
葉浪的腦袋靠在月奴的肩膀上,頭顱沉重,并沒有讓月奴産生一絲的反感。
月奴嘴角上揚,輕聲的開口說道:“你以後不準這麼說了,我的記憶還沒找回來,我們兩個現在沒有任何的關系!
知道嗎?
”
見葉浪遲遲都沒有說話,月奴滿心狐疑,詫異地轉頭看去。
葉浪全身發黑,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都極為微弱。
“葉浪!
”月奴臉色大驚,心都空了半拍。
她轉身一看,葉浪的脊背上一顆毒針都紮進了背裡。
葉浪擋住了自己的毒針,可為了自己,用身體擋下了這一顆!
月奴震撼到說不出話,不敢想象葉浪此刻在經曆多麼痛苦的事情。
她焦急萬分,高聲地呼喊着:“葉浪,葉浪!
”
隻可惜葉浪并沒有回應,身體一點點的發軟倒了下去。
月奴緊緊的抱着葉浪,眼底的慌亂盡顯,不知道要怎麼辦,遲疑幾秒後,月奴深吸一口氣,趕忙地抱着葉浪向着遠處跑。
不遠處,一座鳳女廟,月奴抱着葉浪走了進去,看着元鳳神女的神像,月奴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帶着葉浪走到了石像的背面。
月奴将葉浪衣服全部扯下,仔細地檢查了一番。
葉浪此刻全身漆黑,一股詭異的力量護住了葉浪的心脈。
雖然能保證葉浪不死,但是也不能讓葉浪徹底的蘇醒過來。
月奴将葉浪的身體翻過去,脊背對着自己,毒針就在脊背之上。
隻是這毒針不能用平常的辦法拔出來,若是貿然去做,毒針會直接鑽入葉浪的身體,到時候葉浪會痛苦百倍。
月奴深知鬼奴毒針的厲害,她心中焦急萬分,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猶豫了片刻後,月奴深吸一口氣,心中還是決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救葉浪。
“不管了,死就死吧!
既然你能救我,那我也能救你!
”
月奴說罷,快速地低下了頭,微微張口咬住了毒針的一頭。
毒針一動,葉浪的身體顫抖起來,葉浪發出一聲聲的悶哼。
月奴眼看着葉浪臉上的汗水流淌下來,心中焦急萬分,手中的神之力已經凝聚好。
一雙大手貼在葉浪的脊背之上,輸送着自己源源不斷的力量。
月奴不敢亂動,可此時自己的整張臉幾乎都要貼在葉浪的脊背上。
專屬于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月奴面紅耳赤,整個身體滾燙得都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
月奴不敢再多想,死死地咬着毒針,一點點地緩緩向外拔。
每動一下,葉浪的身體都會顫抖,發出一聲聲的悶哼。
月奴保持着怪異的姿勢,小心翼翼地移動,一點一點。
從白天到了夜晚,月奴終于将整顆毒針拔了出來。
她無力地倒在了葉浪的身上。
葉浪滾燙的身體讓月奴心髒怦怦直跳。
“好熱,好熱。
”葉浪毫無預兆地呓語着,月奴擔憂地看着葉浪。
月奴焦急說道:“你别着急,我一定會救你的,一定會的!
”
月奴起身要走,想要找些水源,可是剛走了兩步,葉浪的呼喊聲在身後響起。
這樣的葉浪,自己怎麼敢離開?
月奴站在原地,遲遲都沒有走,最後長歎一口氣,轉身回到了葉浪的身邊,緊緊的抱住了他。
“我的身體比平常人要涼很多,隻能這樣了!
”月奴低聲地說着,輕咬着下唇。
葉浪也因為月奴身體的冰涼,緩和了不少,整個人的呼吸平穩了一些。
但是此刻的葉浪身上依舊漆黑無比,毒液始終都沒有減少。
月奴喃喃道:“月輪在竹北城保護着你的夫人們,現在你成了這個樣子,我一定要将你救活,這樣你才能平安的回去見她們!
”
月奴将這句話說出來後,心中說不出的酸澀感。
“怎麼回事兒?
我怎麼會有種想要哭的感覺,心中酸酸的。
”葉浪本能地摸了一把臉,臉頰兩側竟滑落淚珠。
為何這麼一句話,竟讓自己流下了眼淚!
月奴微微張了張口,對自己的反應十分的震驚,随後輕笑出聲:“沒想到,我的身體比我更熟悉你……”
月奴說完,讓葉浪平躺下來,雙唇又一次的貼在了葉浪脊背上。
這一次,月奴沒有絲毫的遲疑,用力的吸着針孔内的毒液,快速地吐了出去。
月奴此刻隻能用這樣笨重的辦法,來緩解葉浪的痛苦。
月奴催動神之力逼着葉浪身體内的毒液都遊走到針孔處。
月奴一次又一次地吸着毒液,雙唇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葉浪的脊背上,不斷地重複着這個動作。
空間内的塔爺感覺到了這一切,忍不住的感慨一聲:“誰要是說你不會泡妞,我是絕對不同意的!
”
葉浪的神識站在塔爺的身邊,咧嘴一笑:“百種女人,就要有百種應對的手段,這叫實力,也是樂趣!
”
“……”塔爺沒有說話,而是高高地豎起了大拇指。
高,實在是高!
“我要不是故意将毒針紮進我身體裡,怎麼可能讓月奴重新愛上我?
”葉浪反問,咧嘴一笑。
塔爺的神色凝重,低聲說道:“你真的想要去那地獄忘川看看?
”
“會去的!
”葉浪回答的堅定。
“那地方可十分的邪性,危險重重。
”塔爺有些擔憂。
“不僅僅是為了月奴的記憶,更重要的是,那裡有他們的心魔,不是嗎?
”葉浪反問,詭異地笑着。
塔爺詫異的看着葉浪,頓時明白了他想要做些什麼,隻是這個想法太過瘋狂。
“葉浪,你該不會是想将他們的心魔,全部都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