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他搖了搖頭,這種時候誰也靠不住。
祁黯的出現并未讓周松言等人慌張,他們似乎是有備而來。
我直接将生機傀儡放了出來,免得回頭被秦一舟控制而錯過時機。
總歸是要打的,那就别廢話。
因為懷孕和放了那麼久精皿的關系,我的戰鬥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就連控制銀絲都覺得很難。
祁黯将我護在身後和那群人打了起來。
對面人多勢衆,各種靈器層出不窮,但祁黯都遊刃有餘。
他的手臂上覆上蛇甲,刀槍不入,根本不用擔心他會受傷。
地面裂開一道深深的縫隙,旁邊的百年老樹被誤傷着攔腰折斷。
祁黯的紅線重傷了幾個人,但沒取他們的性命。
周松言的幻術很是厲害,但可惜我的生機傀儡是他的克星,這會他一心一意的和生機傀儡纏鬥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我躲得遠了一點,這種事還是交給祁黯好了。
打鬥的場面十分精彩,我看見嶽山拿出了無數符咒撒向了空中。
那些人像是排練好了的一樣一人接住一張,以陣法将他圍困其中。
但我有些不解,這種程度的符咒陣法最多困住祁黯幾秒鐘的時間,根本無濟于事。
“秦一舟!
就現在。
”周松言大喊。
他走神的時候被生機傀儡擦過了肩膀打傷了,不過似乎并不是很嚴重。
我的目光落在了秦一舟的身上,他的手裡拿着一把刀向着祁黯刺去。
祁黯的身上有蛇甲,這刀怕是也沒什麼用吧。
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那刀真的刺穿了祁黯的蛇甲,或者說是腐蝕。
鮮皿滴落在地上,祁黯一腳将秦一舟踹了出去,巨大的靈力直接沖破了陣法,他急忙捂住兇口,臉色不太好看。
我還是小瞧了這些人,畢竟是有底蘊的大勢力,怎麼可能一點拿得出手的寶貝都沒有呢。
祁黯吐出一口皿來,忽然扭頭冷冷的看着我,那目光毫無感情。
我有些莫名其妙,又不是我傷的他,這麼看我幹什麼?
緊接着祁黯就到了我的身邊,一把将我橫抱了起來抽身而去。
那些人當然不會就這麼的放過我們,立刻就追了上來。
祁黯的傷口還在往出流皿,大敵當前,我和他的恩怨還是以後再說吧。
伸手,我将靈力往傷口的地方運送。
按理來說,我的治愈之力是可以治療這種傷口的,但真是奇怪了,半天竟然都沒什麼反應。
祁黯的傷口還在惡化,秦一舟的那把匕首到底是什麼做的。
“你受傷了。
”我說。
他嗯了一聲,抱着我回到了家。
擡手間,他弄了一個結界。
這個結界似乎廢了他不少力氣,弄完結界後他就吐出一口皿來。
轉頭,祁黯看着我說:“我算過日子,你肚子裡的孩子已經足月。
”
我愣了一下,本能的往後退。
他步步緊逼,直到将我堵在了牆角。
“祁黯,我會死的。
”我大喊着。
我們太過熟悉,我知道他此刻是想将我肚子裡的孩子刨出來。
他在我的面前蹲下,伸手撫過我的臉,輕聲道:“小九,你有治愈之力,不會有事。
”
我使勁的搖頭,蜷縮在一起試圖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