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傳說中,顯然第二個的可信度更高。
但傳說隻是傳說,具體的事情是什麼樣的還需要調查。
接下來的幾天虞白去打聽消息,我也找人旁敲側擊的問了問。
但是關于第二個傳說的事情他們都是否認的态度。
似乎蛇是個禁忌的話題。
我們還沒來得及打聽清楚,村子裡就來人了。
而這次來的都是一些在圈子裡有名有姓的人物。
我們站在房屋後看着進入村子裡的人,解燭則介紹道:“嶽山你們應該見過,走在他前面的那個叫嶽重,他最厲害的是符咒,圈子裡能空手畫符的人不多,他就是其中之一。
”
“穿藏青色長袍的那個叫谷藏。
别看年紀不大,手法卻很詭異......”
約摸着十來個人吧,解燭每一個都介紹了一遍。
他叮囑我多注意一下谷藏,别的人祁黯幾乎都能對付。
還有就是鐘昊,他也來了!
解燭看見鐘昊的時候輕笑了一聲說:“這個老匹夫,在陰陽家的時候不敢動手,現在卻想來分一杯羹。
”
“他應該隻是陪襯,不過這些人裡,他算是了解祁黯的,還是要注意一點。
”我說。
站在旁邊許久不說話的祁黯嘲諷了一句:“一群蝼蟻。
”
解燭看着他勸了一句:“别大意,這些人不管誰對上你都沒勝算,但如果聯合在一起就說不定了。
”
祁黯冷哼了一聲沒說什麼。
回到山洞,解燭将目前的形勢分析了一下總結一下大概就是避其鋒芒。
我們暗地裡找蛇心。
但說是暗地裡找,可靈魚村就這麼大,避免不了碰面。
還是要做好準備。
現在那些人都是沖着祁黯來的,還不知道蛇心或許也在這裡。
我們要是調查的話必須隐秘。
“解燭,村子裡的事情得盡快調查清楚,估計老一輩的人知道的會更詳細一點。
我們可以打探一下看看有什麼機會。
”我說。
虞白卻搖了搖頭:“我問過了,老人都是閉口不言的,年輕一點的還會說兩句,但也不會多說。
”
“明天找找機會看吧。
盡可能避着那些人。
”
“阿九,你不用擔心,他們再怎麼樣也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那麼多人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就是祁黯......”
“那就讓他先不要出去。
”
祁黯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隻好安撫道:“你要是和他們碰見避免不了動手。
太麻煩了。
”
第二天的時候祁黯目送着我們出去,滿臉都寫着不高興。
但也沒人搭理他。
嶽重這批人四處打聽的祁黯的消息,還拿出他的照片,明确的告訴村民們祁黯是一條蛇,他們是來抓蛇的。
結果可想而知。
他們比趕出了村子,還被人罵。
說實話,真挺慘的。
也得虧他們自己帶了帳篷,否則連個睡的地方都沒有。
這群人在外面不能說是呼風喚雨,但走到哪裡都是人人敬重,第一次吃癟難免有些難以接受,私底下怕是也在非議這些村民吧。
這個熱鬧看完,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有關蛇的事情是真的不能提。
天色漸暗,路過村尾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老人攙扶着一個青年正往回走,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小白便解釋道:“這個老人是前任村長,攙扶着的是他孫子,一直是個病秧子。
”
“他兒子呢?
”
“死了,兒子兒媳婦都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