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意思是,他要把蛇尾變回去,總不能以這個樣子來做。
但祁黯他似乎理解錯了。
他支支吾吾道:“不......不行嗎?
我覺得你應該......吃,吃不下。
”
我:“......”
我頓時整個人都冒煙了似的,這種話他以前是不會說的。
這種事情做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但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蛇尾分開我的雙腿,還在繼續的攀爬。
這種禁忌感過于刺激,我連動都不敢動。
祁黯一副十分生澀的模樣探尋,感覺上比我還要害羞。
“你變回來,腿。
”我艱難的說着。
我用手碰了一下,那不是吃不吃得下的問題,是會不會死人的問題。
而且這種形态下,我真的接受無能。
但祁黯咬着我的唇不為所動,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訴求一般。
大腦空的厲害,意識在慢慢的渙散,生理上的本能無法抗拒。
忽然間祁黯将我抱緊了一些,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誤入藕花深處,驚起一灘鷗鹭。
大許就是這麼個感覺。
祁黯和以前很不一樣,橫沖直撞不說,整個人顯的很是笨拙,但這種事情本能占據了絕大部分。
鬧騰了一晚上,等我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渾身都像是被碾碎了一樣,連擡起手指都沒什麼力氣。
祁黯坐在床邊雙手撐着下巴直直的看着我。
還将我吓了一跳。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我問,說出口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有點啞了。
祁黯頓時别過頭,一副極其别扭的樣子,也不說話。
算了,還是想辦法盡管修補他的元靈才是。
治愈之力讓我快速的恢複,身上的疲憊感很快就被掃劫一空。
洗漱的時候祁黯好像出去了,我也沒在意。
但等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他似乎帶了一些東西進來,應該是食物吧。
擦完臉,我走出衛生間。
當我聞到空氣中的皿腥味時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緊接着我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一下子沒忍住泛起了惡心。
“快把那些扔出去。
”我大喊。
祁黯像是不解,站在原地不動。
我扶着門幹嘔,完全不想再看第二眼。
“嘔......”
祁黯看我難受,立刻就要過來,我連忙制止了他說:“現在,立刻,馬上将那些東西全部扔出去,要不我就把你扔出去。
”
他許是看我真的不喜歡,不情不願的将桌子都給收拾了,拿出去扔進了垃圾桶。
我打開窗戶散味,也是服了他了。
誰能理解我剛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死掉的雞,老鼠,還有不知名的肉,甚至都帶着皿的。
沖擊力太大,接受無能。
祁黯回來之後手上還沾着皿,他盯着我的目光有些茫然:“你不喜歡嗎?
”
“你去把手洗幹淨了。
”我說。
但祁黯站在那裡不動,非要等我一個回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