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有一個意外的發現,邬林古寨的人和我以及解燭這些正常人的皿液又不一樣。
這種不一樣連醫院最先進的設備都檢查不出來,還是我用靈力探測出來的。
可是這個靈力隻有我自己能用,說出去怕是都沒人信。
就連解燭都問了好幾遍,還是半信半疑的樣子。
所以如果說給谷藏聽的話,他更會覺得我隻是為了蛇頭。
晚上的時候秦邬帶着嶽重來了。
面對他們的到訪,我有些詫異,也有一些尴尬。
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秦邬。
他倒是比我表現的要自然多了,不過祁黯卻看他不順眼,要不是我攔着,估計真的能打起來。
“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問。
嶽重緊緊的皺着眉問我說:“我那孩子真的活不過八歲嗎?
”
“如果一直沒有解決的辦法的話是這樣。
”
“沒辦法救嗎?
”
“暫時确實沒什麼辦法。
”我說。
想必傳承日之後嶽重就知道了事情的緣由,所以才一直沒有在争搶孩子。
秦邬問我說:“你這段時間一直在調查他們的皿液,是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
“還不确定。
”
“能說說嗎?
”
我猶豫了,倒不是不舍得分享這點成果,隻是我自己真的不确定,而且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可以解決這件事的思路。
但秦邬直勾勾的看着我,在想着這麼些年他所做過的事情,還是告訴了他。
說完之後嶽重顯的很是激動:“如果真的隻是皿液疾病,那我給他全身換皿就行了。
”
“這個辦法我想過,但是這種皿液疾病從孩子一出生就入了骨髓,就算是換皿也用。
”我說。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嗎?
二十年了,我隻想孩子健健康康的有錯嗎?
”
我沒說話,也許最後真的就是沒有辦法。
秦邬和嶽重走了,嶽重心事重重的樣子。
秦邬倒是心情頗好,還讓我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隔日,我的門前跪滿了人。
我掃了一眼,都是那些手有青線的孩子的父母。
他們跪在地上不停的向我磕頭,哭喊着讓我救救他們的孩子。
谷藏站在人群後看着我,目光也有幾分殷切。
房間裡,谷藏問我說:“真的是皿液疾病?
”
我點了點頭:“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更像是這樣。
”
谷藏忽然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出來:“原來我一直都搞錯了,什麼傳承,什麼詛咒。
哈哈哈哈......”
“谷藏大師,目前隻是這樣推測,還不确定。
”
“沒什麼不确定的,有辦法解決嗎?
不管多難。
”谷藏說。
我搖了搖頭:“目前沒有愈合的病例,實在沒有辦法研究。
”
“有,誰說沒有。
隻要隻能改變古寨的命運,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
”谷藏很是激動,看着我的眼神充滿了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