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姓名的事情我發誓真的隻是随口一問,卻沒想到會得到一個聽過的名字。
大爺思索了一下開口說:“叫嶽重。
”
我有些不确定又問了一遍:“五嶽的嶽?
輕重的重?
”
“對,村子裡知道他名字的人不多,我還是偶然在他家看到他在寫信,最後的署名是嶽重。
”
我在腦海中仔細的回憶着解燭介紹嶽重時候的情形。
那個嶽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一臉兇相。
我還記得解燭說他最厲害的是符咒,能空手畫符。
回去的路上我的腦袋幾乎成了一團漿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嶽重能走到現在的位置上,那年輕的時候一定是有些天賦的,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呢。
當初他不是拿走了盒子嗎,為什麼還要來找祁黯,就不怕被發現嗎?
還是說他并沒有帶走盒子。
回去之後我将這些事情都盡數說了出來。
解燭有些不敢置信,他說:“嶽重在圈子裡的地位很高,人緣也不錯。
如果蛇心的事情真的和他有關的話,怕是會牽扯出不少事情。
”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先接觸一下這個嶽重?
”我說。
“嶽重他們來的時候怕是将我們每個人都調查清楚了,去了也會對我們有戒備。
”
“也許我們可以上演一出苦肉計!
”
祁黯他們頓時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帶着幾分好奇。
我将自己的計劃簡單的說了一下,解燭和小白都覺得可行,但祁黯卻不同意。
計劃說起來很簡單,就是讓嶽重知道祁黯對我不好,虐待我,我想逃離。
所以這必須祁黯配合。
解燭有些不解的問祁黯說:“我覺得阿九的這個想法還不錯。
”
我也附和了一句:“對啊,這是最好接觸嶽重的辦法。
”
然而,祁黯卻看着我說:“你想我怎麼虐待你?
”
“......”
也許這就是人和蛇的差别吧,腦回路是真的不一樣。
一番交涉過後,祁黯終于同意了。
說的我口幹舌燥的。
因為嶽山的原因,我們這演戲怕是得好幾次才行。
村子外面,我跑的飛快,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了一些,祁黯在後面追着我。
我一個踉跄跌倒,祁黯一下子就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這家夥演戲真的有點不專業,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隻好小聲的提醒他說:“手,用力。
”
他猶豫了一下微微加了一點力道,但說實在的,和沒加也差不了多少。
遠遠的我看見嶽重帶着人過來,連忙握住祁黯的手用力。
他還在抗拒,看着我的眼神透着一絲擔心。
我大喊救命,果然吸引了嶽重等人的注意。
等他們走近,我連忙推開祁黯,踉跄着往遠處跑去,讓自己顯得很狼狽。
我并沒有想過一次性成功,這太假了。
之後我用差不多相似的方式又和祁黯在嶽重必經的路上演了幾次。
瞧着也差不多了,這是最後一次,成敗在此一舉。
身上的傷口自然不能是假的,那些人都不好騙,可他們都下不了手,我自己弄的又很容易被揭穿。
“解燭,當初你不是也同意這個計劃嗎?
”我說。
我嘴巴都快說幹了,但他還是搖了搖頭:“這種事你還是找祁黯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