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并不妨礙她不給我們好臉色看。
“晦氣。
”她說,順手将那碗符水扔進了垃圾桶裡。
我看着她道:“你家要是真有什麼不幹淨的,我比他專業。
”
趙玲又翻了個白眼,顯然是不信。
緊接着雲一帆道:“阿姨,我能見見晨晨嗎?
”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趙玲道,不過也沒在阻止就是了。
顧晨晨的房間光線很暗,四周的窗簾都是拉着的。
我們在房間的角落找到了顧晨晨,他抱着自己蜷縮在一起,很是可憐的樣子。
趙玲和我們一起,看到自己兒子這個樣子,難免又罵上了雲一帆。
雲一帆嘗試着和顧晨晨接觸,但剛靠近顧晨晨就發出驚恐的尖叫,雲一帆隻好停下腳步。
不僅僅是雲一帆,我過去也是這個樣子,祁黯也不例外。
趙玲陰陽怪氣的又罵了雲一帆,但從她話中的意思能知道顧晨晨從被學校接回來之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我們無法靠近,自然無法查看他的狀況,強行上前的話又怕刺激到他。
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弄點線索,否則下次還有沒有機會見到顧晨晨都是個問題。
“我們得近距離觀察一下。
”我說。
趙玲立刻就道:“我兒子被你們害的還不夠慘嗎?
非得将他害死了才甘心?
”
她話說的難聽,我甚至都不想回複。
但為了水擎......
正當我要開口的時候,發現趙玲直直的站在那裡不動了。
随後就聽到祁黯走到了顧晨晨的面前,完全忽視了他的驚恐。
“你來看看。
”祁黯說。
我:“......”
雖然這麼做不太好,但真的很有效率。
我跟了上去,治愈之力将顧晨晨團團圍住。
紅魚從我身上拿走的東西在與我融合的時候都還了回來,隻是她别的能力我沒辦法接受。
治愈之力得心應手,根本不需要适應,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怎麼樣?
”祁黯問。
我收回力量搖了搖頭:“身體沒什麼問題。
”
“那應該是精神類的刺激,或者是靈出了什麼問題。
”祁黯道。
我點頭表示贊同,如果這樣的話,也許還真的和雲一帆有關。
據我所知馭靈術算是精神類的控制,不過比較的巧妙。
“如果真得是你說的那樣,我可能沒辦法。
”我說。
祁黯卻說:“息壤不是在你身上嗎,息壤和你身上的治愈之力結合的話應該能檢查出他的靈有沒有問題。
先排除這一點吧。
”
我之前都不知道息壤還能和治愈之力結合。
“怎麼結合?
”我拿着息壤問。
祁黯輕笑了一聲,環住我,然後将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下說:“治愈之力灌輸進去,然後通過息壤抽出來......”
他離我很近,說話的聲音很輕,氣息撒在耳邊,有點癢癢的,讓人有點不自在。
“會了嗎?
”他問。
我掙紮着想要離開,但他卻不肯放手:“試試,有什麼問題我幫你調整。
”
我尴尬的點了點頭,然後按照他所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