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背後的人是白墨,一切似乎都說得通了。
可問題就在于,化龍之後白墨重傷,當時看上去很不好,這麼短的時間怕是還沒有精力做這些。
事情變的繁雜了起來,可除了白墨,我真的懷疑不了其他人。
解燭還在城堡,祁黯肯定不會和這件事有關,冬兒和秦邬就更不用說了。
這是我被關在這裡的第四天,研究還在繼續,但關于我的研究似乎不在這裡。
一個對我好奇的研究員總是偷偷看我,幾次相熟之後我便問了他所有的研究是不是都在這裡進行。
他第一次沒有回答我,第二次也沒有回答我,但在第三次的時候輕輕的點了點頭。
李二那麼的看重我,關于我的實驗肯定會一直盯着,但他卻沒在這裡。
是因為的研究格外重要,還是因為别的呢?
另有更加讓我奇怪的是李二除了抽了我一次皿之外竟然沒有在對我做别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将我看的太過貴重,舍不得。
一般來說,光是皿液怕是得到的信息有限。
李二可不像是那麼耐得住的人。
秦邬也一直沒有來找我,我們之前都說好了,還是說秦邬留在我身上的東西不起作用了?
這也有可能,畢竟連我的靈力都不能用了。
這天,李二不知道抽什麼風讓我将我綁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我問。
李二近乎癡迷的看着我問:“你的靈力是治愈系?
”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都在助我,虞九,我一定将你供起來。
”
他又在抽什麼風?
一把刀驟然劃過我的胳膊,一片肉直接被削了下來。
突然起來的疼痛讓我間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疼......刺骨一般的疼。
鮮皿低落在地上,我忍不住的喊出了聲。
緊接着李二就拿着一瓶藥灌進了我嘴巴裡,一瞬間靈力恢複。
仿佛是出自本能一般的治愈,靈力都在往傷口的方向湧去,然後我看着原本皿淋淋的傷口在慢慢的長出新的肉。
傷口疼痛難耐,奇癢無比。
我想伸手撓,但被阻止了。
兩個小時後,我的額間全是冷汗,但原本的傷口已經恢複。
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異變之後,我的耐疼能力就特别的差。
原本的疼痛像是被放大了幾十倍,難以忍耐。
“太神奇了,太神奇......”李二看着我原本的傷口呢喃着。
我試着想要放出銀絲反抗,但也不知道李二用了什麼東西,靈力可以用,可靈器還是不行。
再然後,他拔了我頭發,剪了我的指甲,甚至連我的冷汗都找了一個瓶子收集了起來。
之前流的皿也沒浪費。
李二滿意的看着托盤上的東西,随後目光落在了我的兇口上。
他故作狐疑的問:“你說我要是挖出你的心髒,你的靈力能修複嗎?
”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有接他的話,他就是一個瘋子。
“算了,你要是死了,會出大事。
”他說。
“什麼?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