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幾天我一直沒有見到祁曜,倒是祁黯,幾乎天天都出現在我眼前。
“我看你天天帶着這骨戒,很喜歡?
”他問。
祁黯的疑問讓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偷偷的看我手上的戒指很多次了。
我将手伸了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祁曜送我的,好看吧!
”
他似乎想說什麼,欲言又止,最後罵了句:“蠢貨。
”
明明是他自己要問的,現在又說我。
一周後,鐘靈将陪酒女的資料放在我的面前。
“阿九,這個陪酒女叫安安,目前隻知道她的藝名。
是農村出來的大學生。
”
安安當時在一家咖啡店做兼職服務生,然後遇到了李裡。
李裡見色起意,于是出手調戲了安安。
當時安安的男朋友來接她,碰見了這樣的事自然是打了李裡。
安安的男朋友也是出身農村,他們倆是青梅竹馬。
安安考上大學之後家裡不讓讀,是她男朋友供她讀的。
她男朋友農村出來,也沒什麼本事,就在工地上賣力氣。
兩人日子過的雖然不怎麼樣,但勝在幸福。
安安最大的願望就是等畢業之後嫁給她男朋友,兩個人一塊工作,一塊生活,努力在這座城市買一套房子。
可惜她的願望終究是破滅了。
她的男朋友失蹤了。
“是死了嗎?
”我問。
鐘靈搖了搖頭:“不知道,但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的失蹤,怕是兇多吉少。
”
“那我們是不是得找安安問問。
”
“嗯,她上班的地方我已經打聽到了。
”
晚上十點,“賞金玩樂”夜總會裡正是喧嚣的時候。
這裡人很多,從穿着看幾乎都是有錢人。
這個夜總會所在的地方寸土寸金,消費高在情理之中。
我們找到安安的時候她正被一個四五十歲的秃頂男人堵在牆角擁吻。
那秃頂男人上下其手将安安的衣服拉了下來。
甚至還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這是打算當場辦事嗎?
我真的都驚呆了,他們所在的地方并不算十分的隐蔽,來往的人都能看到的。
安安似乎也察覺到了男人的想法,她開始奮力的掙紮。
可那男人顯然是有些上頭了,開始強迫她。
聽到安安在呼救,我和鐘靈立刻就走了過去。
秃頭的好事被打擾,不耐煩的看着我們兩個,但也知道先将褲子給提好。
“這位先生,進來的時候門口有提示,不可強迫工作人員。
”我說。
秃頭的目光掃過我落在了我鐘靈的身上,那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這位小姐,認識一下,我是興建土木的老闆。
劉财!
”
“沒興趣。
”
劉财直接伸手抓住了鐘靈的手腕,色眯眯的盯着她說:“我有興趣。
你既然打擾了我的好事,那就代替她......”
鐘靈的脾氣一直都不是很好,她直接一腳踹到了劉财的第三條腿上。
頓時就聽見鬼哭狼嚎的,趁此機會,我拉着鐘靈和安安就跑。
拐角的包廂裡,安安向我們道了謝。
“今天謝謝你們,不過你們還是快點走吧,那個劉财不好惹。
”
安安長相清純,确實挺好看的。
“你是安安對嗎?
我們今天來是有事找你。
”
安安愣了一下:“什麼事?
”
“你認識李裡嗎?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