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着紅魚,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下了飛機,徐南風立刻将紅魚橫抱了起來,很是着急的樣子。
祁黯則站在我的身邊問:“你沒事吧?
”
我搖了搖頭:“我沒事,是紅魚有點暈機。
”
因為紅魚的身體不舒服,我們就在距離海島不遠處的酒店住了下來。
當然,不是和解燭住的那個很貴很貴的那個。
畢竟這次的錢可是要我自己出的。
雖然我身上的錢不少,但我這和祁黯這是坐吃山空,還是省着點花的好。
第二天醒來,紅魚向我道了謝,她看上去已經完全恢複了。
這樣的話,以後如果和紅魚去遠一點的地方肯定是不能做飛機了。
奇怪,我為什麼要想以後,處理完這些事還是趕緊分道揚镳的好。
海邊,海水打在我的腳上,能聞到獨屬于這裡的海水的味道。
這裡也算是熟悉,已經很久很久沒來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可能不會再來......誰能想到世事無常呢。
來之前我就給了月姨發了一個消息,可惜并未得到回複,要麼是沒有收到。
要麼是看到了不想回複。
我比較傾向于第一種,月姨是一個幹脆的人,就算是不想讓我進入海島也會直接說。
我将手機拿出來撥通了月姨的電話,那邊機械的人工聲說是已經欠費,無人接聽。
“硬闖吧!
”紅魚道。
“我覺得還是不要嘗試硬闖的好,月姨的機關術我是見識過的。
”我說。
一來是真的很危險,二來則是不想紅魚破壞這些機關。
紅魚轉頭看着我說:“可沒有進去的辦法。
”
“等等......”我說。
月姨一個人住在海島,生活物資是肯定要從外面運進去的,我記得之前管家都已經将這些安排好了,我想問問看送物資的人有沒有什麼情況。
月姨的海島還是挺出名的,關于送物資的事情稍微的打聽了一下就出來了。
但結果讓我有點意外。
那人說他們拿了錢,每周都會往小船裡面放東西,但隻放了五六次那小船上就放了一封信說不需要在送了。
起初他們還以為是惡作劇,但後來發現是真的不需要了,小船裡的東西根本就不會動。
得到這個消息後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麼說來的話,外面的物資已經有好幾年沒有送上去過了,那月姨......
盡管海島上的東西也不少,生長着不少蔬菜水果,還養了很多家禽。
但也不至于完全不要外面的物資。
除非月姨出事了。
祁黯緊握住我的手說:“别急,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
我有些慌張的說道:“可是我給月姨發消息不回,電話也無法接通,好幾年外面的物資都沒有進去了。
月姨她......”
話沒說完,祁黯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祁黯道。
如此一來,我們也隻能硬闖了。
不過就算是硬闖也需要一條船,普通的船肯定是過不了那些機關的。
就在這時,一輛遊艇從遠處經過。
我拿起手機打開了解燭的聯系方式。
有些時候還是要相信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