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舜輕笑了一聲:“解哥,我不是那麼不擇手段的人,怎麼說我也學過皮毛,這種沾染業障的事情我是不幹的。
”
“那你怎麼解釋那些屍體。
”
“我隻能說是你情我願吧。
她們都是農村裡出來的,沒文化,還被家裡不停的吸皿,不是要照顧弟弟上學,就是要給哥哥結婚出彩禮。
我這是在幫他們。
”
“你放屁。
”解燭難得爆了粗口。
解舜笑着又說:“我開價可是很高的,兩百萬呢,她們都知道後果。
”
“你将錢和生命能畫等号?
”
“解哥,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這輩子可能都賺不到兩百萬,她們不虧。
”
解燭被氣狠了,作勢就又要打他。
我連忙拉住了他,這要是失手将人給打死了,那問題就真的大了。
我轉頭看着解舜說:“你能用錢買到她們的命隻是因為她們别無選擇。
而你比她們幸運的也就是投了一個好胎。
”
“也許你說得對。
”解舜道。
我接着問:“給她們吃的藥是哪裡來的?
”
“這個可不能說。
”
“好吧,不過我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與虎謀皮,小心點。
”
解舜能在沒有解家身份之前就把公司搞那麼大顯然是有些本事的。
藥的事情想從他的身上找線索幾乎不可能。
“謝謝你的警告,看在你是解哥朋友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那些人針對的是你。
”
聽到解舜這麼說,我不由的皺了皺眉。
針對的是我?
理由呢?
“你别聽他胡說。
”解燭道。
解舜笑了笑也沒解釋,趾高氣揚的走了。
如今整個解家都是解舜的囊中之物,他這是炫耀來了。
解燭讓人查了那四個女孩的家人,發現解舜确實沒說謊,各家都借由不同的渠道得到兩百萬的意外之财。
之後解舜還發來了幾份合同,是女孩們甘願試藥的協議書。
解燭說這些協議書是生效的。
事情已經這樣了,秦邬也就讓靈司局撤了案,但因為涉及研究藥物所以不能公之于衆。
也就說無法用這些來證明解燭的清白。
想必解舜也就是知道這一點才肆無忌憚的吧。
事情發酵的很厲害,解燭的家門都被人從外面擋住了,還潑上了油漆,各種辱罵的話,
甚至在外面的門上都挂上了p的解燭的遺照。
網上就更不用說了,鋪天蓋地的詛咒。
繞是解燭的心性也摔了手機上。
“好了,反正要離開這個地方,躲着點,眼不見心不煩。
”我說。
解燭嗯了一聲,看着我歎息了一聲:“網暴真可怕,人言可畏也是真的。
”
“打起精神,不和這些人計較。
”
“不想了,頭疼。
我還是轉個戰場吧。
”
“嗯,我等着你在小夜鬼市大放異彩。
”
唠叨了兩句,解燭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對了,你還沒說怎麼去小夜鬼市?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