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黯看着我說:“兩個辦法!
第一順其自然,奪舍之事玄之又玄,未必會成功,這個就是在賭運氣。
第二則是找到幕後兇手,打破陣法,奪舍自然失敗。
”
“奪舍的成功率有多少?
”韓微微問。
“一半!
”
韓微微看着自己的孩子滿是擔心。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又問祁黯:“這幕後兇手容易找到嗎?
”
韓微微立刻擦掉眼淚,期盼的看着祁黯說:“隻要小愛沒事,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
”
“不好找,沒有線索。
”祁黯說。
想想也是,這種事情就像是大海撈針,太難了。
“不好找,那還是有辦法能找的,我求求你們了。
虞九,我拼了命才生下這個孩子,她真的不能出事。
”
韓微微直接跪在了地上,拉着我的裙擺祈求的看着我。
當初韓微微一度自殺的時候也不似現在這個樣子。
看着真讓人心疼。
我連忙将她扶了起來說:“都收了你的錢,自然要盡力而為。
”
韓微微一把将我抱住,哽咽道:“我這段時間每時每刻都在擔心,真的要崩潰了。
”
我輕拍着她的背安撫着,看向祁黯說:“試試看幫幫她吧。
”
祁黯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臉上沒什麼表情。
他好像真的不喜歡孩子。
為了方便,我們在韓微微的家住了下來。
現在能做的就隻有守株待兔,指望着幕後的人耐不住前來觀察了。
奪舍這個事情目前來說誰也幫不上忙。
韓微微一看到孩子就哭,整日魂不守舍的。
房間裡,韓微微又在給孩子擦身子,雖然知道這樣做根本沒什麼用,但還是一直堅持着。
“微微,你休息一下吧。
”我說。
我來了這三天,她幾乎是不眠不休,實在困了才會趴在旁邊睡一會。
她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我想多照顧照顧她。
”
“你這樣下去隻會累垮自己的身體。
”
“虞九,你沒有孩子,所以體會不到當媽媽的心情,我真的都想替她躺在這裡。
”
韓微微我是勸不下了,隻能想辦法盡快解決這件事。
祁黯這幾天都沒怎麼出現,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回來我都不知道。
關于奪舍的事情我又問了解燭,他知道的應該更加詳細一點。
很快解燭就給了我回複,但前面一大堆都是問我這些年去哪裡了,埋怨我不聯系他,有事才找他等等......最後才提到了奪舍。
解燭說可查一查小孩開始發燒前不久死亡的人,然後核對生辰八字。
奪舍要求生辰八字必須對沖才可以。
這個調查起來就很麻煩了,畢竟人口的基數太大。
但解燭說他可以找警局那邊幫幫忙,先做一個初步的排查,後面在仔細篩選。
現在沒什麼線索,隻能先這麼大海撈針的進行着。
人員排查圍繞這座城市開始,各種偵探事務所都接連出動的尋找線索。
警局更是忙的不可開交。
大家之所以這麼的賣力也無關其他,主要是解燭給的實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