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看來,祁黯和千泉之間的關系并不算好。
祁黯懶的打理他,壓根就沒将他的話放在心上。
而後周松言直奔主題說:“千泉,念念呢?
”
“你這話問的,被我抓了當然是在海底了。
要去看看嗎?
”千泉笑着說。
我:“......”
這個千泉的畫風怎麼這麼的奇怪。
這可是葬歌海域,周松言是有多麼的想不通才會跳下去。
“你為什麼要抓她?
”我問。
千泉沒直接回答我的話,而是一下躍進了水中,然後慢慢的走上了岸。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簡單衣裳,異域風情很重,身上多是珍珠裝飾,卻一點都不顯的俗氣。
走近,他說:“你們幫他之前都不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嗎?
”
我一時語塞,仔細的想想,這個千泉才是無辜的那個。
緊接着千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我懂了,不需要了解,有錢能使鬼推磨。
”
我:“......”這陰陽怪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祁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時不時的看看我。
周松言緊皺着眉不開口。
露兒就更不用說了,到現在都還在回憶自己七歲時候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念念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冤有頭債有主。
”我說。
千泉笑了笑走到了祁黯的身邊說:“這就是你心念念要複活的那個女人嗎?
伶牙俐齒的。
”
“你認錯人了。
”我說。
“可能就你一個人覺得錯了。
”
我不禁皺了皺眉,總感覺這個千泉話裡有話。
随後千泉走到了周松言的面前,四目相對,周松言的氣勢感覺一下子就被壓下去了。
兩人誰也不肯讓步,我正想開口,祁黯一把将我拉住示意我别出聲。
緊接着我就看到周松言往後退了兩步,臉色蒼白了不少。
千泉笑着說:“周家調查我這麼多年,還不惜用周念念做誘餌,你怎麼就不知道我的能力呢。
後天修來的幻術和我們這種得天獨厚的物靈能力可沒有什麼可比性。
”
我這才知道千泉的能力竟然是幻術,怪不得周家會選他。
那祁黯呢?
認識他這麼久,我好像還不知道他的能力是什麼。
周松言咳嗽了一聲,然後說:“讓我見見她。
”
“可以是可以,但我為什麼要答應?
”千泉說。
“你想要什麼?
”
“别說的我好像欺負你一樣,八年前是你們周家先打的我的主意,将這麼一個上好的鼎爐扔進了我的海域,我還好心的救人呢,結果氣運就被盜了......怎麼樣?
這麼多年了,我的氣運用着不錯吧。
”
猜測是一回事,知道真相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真的沒有什麼意外,都是蓄謀已久。
緊接着千泉故作驚訝的說:“差點忘了,你們學藝不精被我鑽了空子。
周家這短短幾年衰敗的挺快吧。
”
周松言的臉都黑了,根本無從反駁,畢竟真的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