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開門,有些好奇會是誰。
是納蘭!
“怎麼,看見我好像有點失望。
”納蘭調笑道,身後還跟着葛甯。
“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失望。
”我說。
房間裡,坐在床邊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水:“來找我是有事嗎?
”
我們才分開沒多久,他們兩個這個陣仗來找我大概是有話要說吧。
“沒事誰會來這裡找你。
”納蘭說。
我:“......”
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吐槽。
想想也是,納蘭這種性子,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肯定拉着葛甯去過自己的二人世界了,怎麼可能來找我。
“說吧,什麼事?
”我問。
我還是有些好奇的,到底是什麼事,剛才不說,現在特意來找我,是為了避開祁黯嗎?
納蘭指了指我那隻包紮的手說:“你怎麼做到的?
”
我茫然的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還是葛甯解釋說:“海神刃失控,神器弑主,按照常理來說你應該會死在海神刃之下。
當時那個場面我們都看到了,但沒想到你徒手抓住了海神刃,讓它成功認主。
”
我:“......”
什麼弑主認主的,我聽的雲裡霧裡,完全沒明白。
他們兩個也沒有催促,而是給我時間好好的理清楚。
半晌後我才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我感覺到海神刃要殺我,很害怕,大腦一片空白。
”
“然後呢?
”納蘭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然後......然後我好像很不甘心,就看向了海神刃,我覺得它也不是那麼的可怕了。
攻擊我的速度也變慢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自己能抓住它......”
納蘭再次打斷我說:“然後就抓住了嗎?
”
我點了點頭:“對,就抓住了。
”
“沒有别的感覺?
”
猶豫之下,我還是搖了搖頭。
事實上是有的,看着海神刃落下的時候,除了不甘心之外還有一種發自内心深處的張狂。
那是一種沒有理由的自信,誇張一點說,當時就感覺海神刃的攻擊不過是小兒科。
我知道這種想法有點離譜,但當時就是這種感覺。
“虞九,那我猜你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徒手接海神刃的樣子。
”納蘭說。
“我?
我那個時候是什麼樣子?
”
納蘭神色凝重了一些,極其認真道:“當時的你有神的影子。
”
我愣了一下,納蘭的這句話讓我很懵。
他似是覺得我沒聽明白,又重複了一遍說:“很像一個神,氣勢很像!
”
“你在開玩笑吧。
”我說。
納蘭鄭重的搖了搖頭:“别說是你了,我也很意外,看來你身上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
“會不會是和紅魚有關?
她現在強悍無比,我們畢竟是雙體同靈,也許是受了她的影響。
”
“這我就不知道了。
”納蘭道。
他并未在這件事上過多的糾結,隻是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沉默了一會,納蘭說:“算了,這件事就這樣吧,當時應該沒什麼人的注意力在你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