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甯心底嗤笑。
原來他還記得,他們三年前是沒辦離婚證的啊。
可他迫不及待和小三訂婚,把她關進精神病院,最後冷皿将孩子和她‘逼死’!
她壓抑着,淡淡聳肩,“那怎麼辦,像厲總這種無能的男病人,我看過無數個了。
你要麼配合我脫褲子,要麼,就耗着,越久我拿的診金越多。
”
“......”
厲北琛抿着唇。
她勾唇低頭寫起病曆。
突然,男人距離桌面很近的位置,沉壓呼吸,将皮帶一松,他漂亮的手指緩緩扯出襯衫,邊盯着她,邊把西褲往下脫,露出八塊腹肌!
“......”這下輪到溫甯微怔了。
她本意是把他激出去。
這是......幹什麼?
男人一臉禁浴,動作卻顯得性感,西褲的皮帶滑落......
溫甯當即呼吸一滞,咬住唇。
“呵。
”
他冷峻的嗓音黯啞幾分,直挺挺當着她面,靠近桌沿,“不是要給我看病嗎?
躲什麼,過來!
”
溫甯瞪目看着桌沿,他逼過來的身軀......
感覺桌子都要髒了,她指着椅子,“這位病人,你别激動,坐到那裡去!
”
“我沒激動。
”
厲北琛似笑非笑說的深刻。
溫甯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
她把持着平靜,隻能迎難而上,拿起電伏貼來到他跟前。
往他大腦,兇前,腰腹分别貼上八片。
女人的氣息拂近,她并未察覺,她的那縷頭發數次擦過他的兇口。
厲北琛面無表情,呼吸卻暗下幾分。
擡頭盯着她細膩的腮頰,有淺淺的紅暈,不知道是空調吹的,還是她也不自在。
目光往上,鎖住她杏圓的眼,他有些怔,
早晨才在家裡見過一雙委屈的縮小版杏眸。
兒子是他的翻版,哪裡都好,就是一雙眼睛像極了這女人,時而瞪圓,委屈潋潋。
偶爾午夜夢回,做到不該做的夢,也是這雙嬌憐的杏眼。
可恨!
皿液似乎彙聚躁動……厲北琛微變臉色,皺眉。
溫甯貼好電伏,正要調整基數,回頭往屏幕看的途中,餘光頓時抽了抽。
“......”
這不叫有病吧?
她還沒開始檢查......
溫甯忍住尴尬,公事公辦的詢問他,“你确定你病了?
”
“你不是醫生嗎,你不能診斷?
”
厲北琛涼涼的瞪着她俏臉,尴尬之餘,也十分震驚。
三年他都沒有和向晚真正親近,隻要一親吻就難受,想吐,别提進一步。
他都以為他對女人,就這樣了。
沒想到隻是溫甯隻是靠近了他,情況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