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不可能啊,L今早明明要她來合盛,說要帶她了解他的工作呢。
溫甯郁悶的立刻給他打了電話過去。
可是男人沒有接。
她擰眉,耐心的打到第三次,男人總算接聽了,隔着電流莫名一股煞人冷氣,直撲向溫甯而來。
溫甯一愣,剛要說話,卻突然聽到他那邊喧嘩熱鬧,好像在酒吧。
她皺了眉,柔聲笑問,“L,你中午怎麼突然挂我電話了?
那會我在忙,你不是說今天要我來公司嗎?
現在我來了。
”
男人不開腔,卻有一聲冷笑,不知在笑她哪句?
詭異的氣氛凍得溫甯一僵,她不明白他為何很不高興似的,又細聲說,“你這會在哪呢?
sorry,我今晚忙得很晚,是不是讓你等了,我來找你好不好?
”
“呵。
”那一聲譏诮刺了溫甯的耳朵,他更低冷笑起來,“你怎麼不在荷香會館過夜?
”
“什麼?
”溫甯根本不知他在說什麼。
他那邊突然響起嬌媚的女音,緊接着黎向晚溫柔的嗓音入了電流,“三哥,她們的敬酒你就别喝了,三嫂知道了要傷心,來,我扶你......”
轟隆,猛地一下,溫甯的腦子驟靜,呼吸都停滞一下。
他在酒吧,有女人,還有黎向晚。
幾乎不能自控一股火氣,溫甯悶悶的問他,“L,你是不是在酒吧裡玩?
你明明說要我來公司,你自己卻爽約,莫名其妙讓我白跑,你......”
“我在哪裡玩,你有什麼資格管?
你以為你是誰,真把自己當我老婆了?
”男人嗓音森冷的像冰水驟然潑降,帶着醉意砸落溫甯心尖,諷刺凍人,“滿嘴謊話的女人......”
最後一句溫甯沒聽清,他就冷漠挂斷。
溫甯怔怔站在暖氣下,身體卻像被推入冰天雪地,她被他莫名一頓冰冷罵傻了,心間更被他的諷刺戳上了一把刀似的,刺疼。
原來交往了,她還是沒有資格管他呢,他可以随意爽約,随意罵她。
這個陰晴不定的混蛋男人,說話怎麼可以這樣傷人?
昨天還好好的啊,一起吃了麻辣燙的男人,晚上哄她睡覺的男人,早晨說要讓她來了解他的男人,吵架後說要好好戀愛的男人!
都是他說的,他做的!
現在卻諷刺她:真把自己當他老婆了?
這是他的真實想法嗎,他是不是一直在玩弄她?
溫甯蒼白的蹲下來,感覺很受傷,卻又莫名其妙。
這時,前台秘書看她打電話後一臉吃癟,馬上叫了兩個保安過來趕她。
溫甯冷厲盯了那秘書一眼,渾渾噩噩不想說話,她走出來,在寒冷的風裡站了會,木着臉開車回了别墅莊園。
婆婆在獨棟休息,冬媽問她吃晚飯沒有。
溫甯扁着嘴立刻扭過臉,幾乎在那一刻委屈的要哭出來。
她疲倦的搖搖頭,緩步上了樓,打開主卧室,一片清冷,昨晚他還在這抱着她睡覺的......
真是個神經病吧,分裂症都沒他分裂的快吧。
跑了一天,她實在累了,這會更是不想打電話去讨他罵,迷迷糊糊的她蜷着被子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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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厲北琛看着被他挂斷的電話。
猛地一下,把下午剛買的新手機又砸到玻璃桌上,名貴酒瓶滾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