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勢滔天,令人聞風喪膽,掌控着榕城經濟的命脈。
難怪,他可以讓所有人對她隐瞞身份,因為他一聲令下,沒有人敢告訴她!
“他就是厲北琛,甯甯,看來他一直戴面具瞞着你,為什麼?
!
”莫韓把她揪到車上,問題直擊靈魂。
而此時此刻,溫甯似乎已經觸摸到答案。
他說,要等她愛上他,才能摘下面具。
為什麼?
因為那時,即便她知道一切,也離不開他,孩子也為他生下來了,是嗎?
溫甯陷入一片痛苦中,仍然不敢相信,眼含霧氣的擡頭,“舅舅,媽媽和外公當年的死,你調查清楚了嗎?
也許不是厲北琛,也許......”
“你住口!
”莫韓激動起來,他陷入仇恨裡,“厲三爺因為從小長得太好,曾經被綁架,所以他有戴面具的習慣,這榕城上流圈有些人知道。
那張面具插在爸的心髒上,還需要什麼證據!
”
車在飛速行駛。
莫韓強壓着沉靜下來,捏了捏痛苦的眉心,他說道,“十年前你還小,很多事你不清楚。
”
“我們莫家本是帝都家族,爸原來是做醫療,後來被對手不正當擠下去,他帶着姐姐來到榕城,那時姐意外懷你,也為躲避你帝都的生父,爸才找溫海當幌子,安定下來。
”
“盡管不做醫療,爸的産業還是很廣,瑞天就是他著名的珠寶公司,
爸手裡有一份南非鑽礦的地圖,就是那張地圖,讓十年前急需起家的厲北琛動了商業掠奪的殺心!
”
溫甯心頭微寒,恍惚想起,他說他是白手起家!
“在姐姐和爸死了,而我逃到國外後,我眼睜睜看着帝尊珠寶飛速崛起,他就是用的南非的鑽礦,我找人查了!
甯甯,他創造的帝尊财團,全部是爸的皿汗,莫家的底子!
”
莫韓咬牙恨齒,痛楚道,“溫家?
呵,隻不過是厲北琛利益鍊下,被唆使的工具,那趟水,太深。
”
溫甯的腦子仿佛被洗了一遍,渾渾噩噩仍然是懷揣着最後一絲否決。
“我們去溫家,舅舅,我要逼問清楚媽媽和外公的死因。
”
“那時你媽媽病了很久了,是慢性毒藥,”莫韓讓助理調轉方向盤,“溫家是小蝦,但也要報複,就今日吧!
”
車很快到了溫宅别墅。
溫海和雲萍都在家裡,看到溫甯,和她身後的莫韓,兩人臉色大變,幾乎怕的後退。
“莫韓少爺?
!
”雲萍驚恐的出聲。
莫韓冷笑,“你們是不是沒想到我還會回來?
”
溫海臉色發白地立刻出聲,“不是我,溫甯,你外公和你媽媽的死,跟我們沒多大關系!
”
“是啊,你們得到的隻是我爸财産的尾巴,大頭被你們上面的人拿走了,條件是你們聽話,給我姐下慢性毒藥,是不是?
!
”
雲萍面目漸漸慘白,後退着撞到桌角上。
溫甯瞧見她的心虛,逼近過去,“是你給我媽下毒藥?
她會醫術,怎麼會上當的?
!
”
“神秘人給的是無色無味的,那時......那時你外公和帝尊公司鬧得不可開交,你媽焦頭爛額的,溫海就讓下人放在早餐裡,你媽察覺到時,已經無法自救......”雲萍戰戰兢兢說道。
莫韓苦笑,冰冷着眼,“我爸的南非鑽礦地圖,你們給了誰?
”
“也,也是神秘人,我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許諾我們,隻要害死你媽和外公,你外公龐大的産業鍊,溫家就能分一杯羹,你媽名義上嫁給我,可你外公根本沒讓我插手莫家任何公司,我就起了異心。
”
這是一場精心的陰謀!
南非鑽礦的地圖,隻有開珠寶公司的人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