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L!
”溫甯意識到他想什麼,小嘴怒斥。
男人邪肆低哄,“合法權益,我抱你去浴室,恩?
”
‘嘭’的一聲,溫甯幾乎是被激怒地小手一巴掌打到他下颚上。
男人迅疾躲開了,他的面具下,臉廓瞬間沉了,捉住她的小爪子,“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少奶奶?
”
聲音,冷沉,倨傲,低啞。
溫甯幽然看着這道完美男性側顔,心裡的怒氣像個小宇宙爆發,“你又知道你在幹什麼嗎,L先生?
喝的爛醉把我叫來這裡,還扯媽媽給你喝湯那種爛理由,不得不說您真是精力充沛,昨天下午不是還在女人的房間休息嗎?
”
“你在亂扯什麼?
”他生氣時的樣子過于可怕。
那面龐瞬間鋒利,強大氣場,溫甯吓得蜷縮小拳頭不敢動。
男人眼眸透着冷,俊顔上也有疲憊,昨天上午逗完她,下午就去臨市分公司處理事情,連軸轉到今天,她穿着這種衣服約他來這裡,他自然以為她是......這沒良心的小東西是鬧什麼?
他不容置喙,抱起女人坐到沙發上。
大手捏起她的下巴,握住她的腰再次吻上去,喝了酒又喝了湯,已不剩下多少理智,嗓音沙啞地蠱惑,“結婚協議明擺着的内容,你需要履行,也就當幫我一次,恩?
”
溫甯胡亂的躲避他的追逐,滿腦子都是昨天接電話的女人是誰?
他在外面亂來,或者有女友,不需要向她解釋一句,轉頭就又能來撩她,還拿協議壓她。
當真是個惡劣男人。
溫甯的呼吸冷了幾分,推開他堅硬的身軀,惱怒道,“需要幫忙你去找别的女人!
我不給你免費玩,L先生!
”
“你說什麼?
”男人驟然松開她,捉住她的一雙小手。
溫甯擡頭,輕聲地嘲諷說,“女朋友,情人,反正你多的是吧,有幾個錢就以為可以随意踐踏别人的人生嗎?
我隻是把肚子賣給你一年,可沒有把人賣給你。
一年後橋歸橋路歸路,我有權拒絕你的義務,這樣的義務,很多女人會滿足你的,如果你隻想着那點事,别來找我!”
話音落下,一片詭異的寂靜。
男人的怒氣壓在膽寒的氣場裡,他笑了一般地盯着她倔強的小臉,使勁擡起她的下巴,“你以為,哪個女人都能配上我的床?
”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
他起身,冷冽甩開她的手,又低頭諷刺,“說的多清高,你是怎麼爬上我的車的?
當初為着目的豁的出去,現在來跟我講羞恥,溫甯,要說不配,你是最不配上我床的。
”
走的時候他狠狠踢翻了桌子,震得溫甯躲在沙發裡睜大眸,男人的膝蓋西褲都破了,溫甯蜷縮小手。
他猛地甩門走了。
溫甯的櫻唇抿得緊緊,腦子裡亂嗡嗡的,半天才看到玻璃桌染皿了。
那他的膝蓋是不是劃破了?
她壓着眉梢,心跳很快,心情又亂又差。
溫甯被司機接回了别墅,并沒有看到男人。
老太太自知做錯了事,眼神閃躲的過來跟溫甯說明原委,讓她不要生氣都是自己的鍋。
溫甯這才明白了,原來是老太太騙了她又騙了兒子,溫甯苦笑,可是事情的根源也并不是婆婆啊。
一連幾日,溫甯都不見男人踏足回來。
這次,他真的很生氣。
冷冷清清,對她不聞不問了。
可是她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早點說清楚對彼此都好。
隻是心情更加抑郁,她強繃着忽略心裡那抹失落,打起精神畫稿,為了不讓婆婆擔心,她隻好又去了祝遙遙家住。
祝遙遙時不時把蘇淺月喊來,兩個人逗她開心,溫甯的設計稿如期完成了。
十月十日這天,珠寶設計大賽初賽在帝尊開設的展覽館選拔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