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身價千億,然後呢?
第254章身價千億,然後呢?
場面陷入詭異的安靜。
夏新榮滿臉不可思議道:“師父,你是不是糊塗了?
你怎麼能向這麼一個賤民服軟呢?
你這不是……”
啪――
話還沒說完,張天師反手一巴掌扇在夏新榮臉上。
“孽徒!
再敢多嘴,我便将你逐出師門!
”張天師怒吼道。
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
!
背後你怎麼說都行。
當着人的面,你三番五次拱火,真以為别人不敢殺你?
夏新榮被打的一個趔趄,一肚子怒火,卻敢怒不敢言。
夏新榮之所以在夏家呼聲很高,除了母親七姨太仗勢外,還有靠的是玄乙門的威風。
作為張天師的弟子,如果夏新榮能将夏家與玄乙門拉到同一戰線上,那對于家族的地位,都将是一個質的飛躍。
所以,夏新榮與張天師這層師徒關系,名義遠大于實際。
如果張天師真一怒之下,把夏新榮逐出師門了,那夏新榮就失去了玄乙門這一強力盟友,這對于他的家主之争極為不利。
隻是夏新榮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連師父都對蘇淵這般客氣。
仰仗的人卻是對方的小弟,這種感覺太憋屈了。
“你,過來。
”蘇淵指着張天師道。
張天師幹笑兩聲,屁颠颠來到蘇淵面前道:“小兄弟,你有何指教?
”
看到不可一世的神醫,對蘇淵這般奉承,有人承受不住刺激,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你來之前,知道我在這兒?
”蘇淵淡漠問。
“不知道,肯定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來了。
”張天師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聽你意思,如果是别人,你肯定過來仗勢欺人?
”蘇淵一腳踹在張天師肚子上,把他整個人踹倒在地上。
“冤枉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天師叫冤道。
“滾過來。
”蘇淵低斥道。
張天師忙不疊爬起來。
“你知道我在這兒嗎?
”蘇淵又問。
“知道。
”張天師不假思索回答道。
結果話音剛落,肚子又挨了一腳。
“你知道我在這兒也敢過來,你這是在挑釁我?
”蘇淵這一腳當場把張天師兇口兩根肋骨踹斷了。
周圍人感到一陣惡寒。
不知道是錯,知道也是錯,這家夥根本不是問問題的,就是想打人的。
張天師半癱在地上,整個人都要哭了。
盡管他一肚子怨氣,卻不敢有絲毫怨言。
否則不是斷兩根肋骨這麼簡單了。
蘇淵抓着張天師脖子,冷聲道:“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
“不,不知道。
”
“不知道?
”
蘇淵欲要動手,張天師連忙擡手道:“我知道。
”
“說。
”
“……”
張天師被打怕了。
他知道個屁。
蘇淵冷哼一聲,反手給張天師一巴掌道:“玄乙門的門族門規是什麼?
說兩句聽聽。
”
張天師立即明悟了,他一臉懊悔道:“小夥子,你教訓的對啊,我,我被世俗蒙蔽了雙眼,忘記了古太醫懸壺濟世的初衷,我的錯,我該死。
”
“認錯挺積極的啊。
”蘇淵戲虐一笑,将張天師推到夏新榮面前道:“你不是認識到錯誤了嗎?
給你一個機會,把他逐出師門,并以玄乙門門規論處。
”
張天師懵了。
他跟夏新榮是相互利用關系。
如果把他逐出師門,那他也就失去了夏家這一盟友,這對于他名氣影響極大。
“小,小兄弟,玄乙門門規很嚴格,被逐出宗門者,不僅要廢掉修為,還要自斷雙手,這,這條例放在夏新榮身上,不合适啊。
”張天師讪讪笑着。
蘇淵冰冷看過去道:“别耽誤我時間,讓我親自動手。
”
夏新榮難掩恐懼,大聲道:“姓蘇的,你他媽太狂妄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
我是夏家小西王!
我身價超過千億,隻要我一句話,就能發動半個東區的力量弄死你,你确定要跟我為敵?
!
”
“這句話你要重複幾遍?
”蘇淵雙手插着口袋,掃一眼周圍這些人,戲虐道:“他們已經來了,然後呢?
”
是啊,然後呢?
換做其他人,可能會被陣勢吓到,然後立馬跪地求饒。
可蘇淵根本不吃這一套。
或者說他壓根就沒被震住。
那麼來再多的人,也改變不了僵局。
“光站着幹什麼,打啊。
”蘇淵對張天師大聲道。
張天師雙腿打顫,欲哭無淚道:“小兄弟,他是西王最寵愛的兒子,這,這真打不得啊。
”
“廢物!
”蘇淵一腳踹在張天師臉上,把張天師踹飛幾米遠。
然後蘇淵徑直來到夏新榮面前。
夏新榮豁出去了,怒吼道:“你特麼打我一下試試!
”
啪――
沒任何廢話,蘇淵一巴掌把夏新榮打飛。
反手飛出數十根銀針刺入夏新榮雙手及丹田處,以銀針為釘,将他整個人釘在木柱上。
“我廢掉你的雙手,這輩子無法捏針号脈,老老實實做個普通人吧。
”宛若從地獄裡聲音從蘇淵嘴裡發出來。
頓了頓,他露出一抹殘忍笑容:“提醒你一句,你的壽命隻有一星期。
不要試圖抵抗,否則你的下場隻會更加凄慘。
”
蘇淵聲音不大,卻傳遍每個角落。
沒有一個人敢吭聲的。
不說别的,光是蘇淵展現這一手玄妙針法,就足以震住了大部分人。
而且他流露出的氣勢,也讓一些黑白通吃的老油子感到毛骨悚然。
這是一位絕頂的狠人啊。
周思彤一臉驚恐,已然說不出話了。
她本以為借助夏新榮的威名,可以把蘇淵壓下去。
結果夏新榮把關系全用上了,自己反倒被對付了。
沒人能體會到她現在的心情。
現在除了害怕,還有就是後悔了。
“還有你。
”蘇淵一眼掃過張天師。
張天師吓得跟個鹌鹑一樣瑟瑟發抖。
剛才蘇淵施展的針法,是他要往不可及的。
二者根本沒比較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蘇淵不論實力,還是醫術,都遠遠淩駕于他之上。
反抗無用,隻能等死。
等蘇淵網開一面,他才有可能活下去。
“你是玄乙門的人,自己回宗門裡領罰吧。
”蘇淵揮了揮手,先前他用陰陽瞳看穿張天師的因果,雖然此人不是什麼好人,但礙于玄乙門族規很嚴,不敢有什麼逾越之舉,除了愛慕虛榮、仗勢欺人外,也沒什麼特别惡性,哪怕有一些罪孽,也罪不至死,所以剛剛那頓打,以及即将等待他的族規,便是對他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