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很美好的花語。
沈清秋的眸光微微閃了閃,眼底浮現一抹柔光,“能麻煩你再幫我包一束洋桔梗嗎?
”
店員笑着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
趁着店員包紮花束的時候,沈清秋坐在了落地窗前的藤椅上。
突然腿上傳來毛茸茸的觸感,驚得沈清秋連忙坐起身。
她低下頭,恰好對上一雙湛藍色的眼睛。
是一隻長相非常漂亮甜美的布偶貓。
貓兒望着沈清秋,嬌滴滴地‘喵’了一聲,弓着腰在沈清秋的腿上蹭了蹭,隐隐可以聽到它的呼噜聲。
看着它撒嬌的模樣,沈清秋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輕輕地撓了撓它的下巴。
柔軟的觸感,瞬間讓沈清秋整顆心都要化了。
小時候她也養過一隻貓,每天精心喂養,同吃同住,但有一天不知怎麼的貓兒溺死在了泳池,從那之後她就不喜歡了。
“它叫松子。
”店員看到沈清秋撫摸貓兒,嘴角不禁向上翹了翹,“平時除了我以外,不肯讓任何人親近,高冷的不得了呢,今天肯向你撒嬌,看來是真的喜歡你呢。
”
沈清秋輕輕地扯了扯唇。
沒多久,店員把包好的兩束鮮花遞給了沈清秋。
付過賬後,沈清秋抱着兩束鮮花離開了花店。
沈清秋的車子剛剛行駛出去,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緩緩地從箱子裡行駛了出來。
車内,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嘟囔着,“咱們老大該不會真看上這個女人了吧?
”
寸頭眉眼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爺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哪兒那麼多廢話!
”
“我在這不是好奇嗎?
”男人道:“再說了,之前大毛二毛就折在這個娘們兒手裡,萬一我要有個好歹,死總要死個明白吧?
”
這段時間,他們爺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像個偷窺狂似的暗中盯着沈清秋。
大毛二毛折了之後,還不死心。
不過他們跟蹤歸跟蹤,容寂明确下過命令‘不準擅自行動,不準傷她分毫,更不準打擾她’。
這哪兒是跟蹤,分明是保镖!
寸頭不懂容寂心裡想什麼,猜也猜不透,隻能按照吩咐做事,一臉郁悶的吩咐坐在駕駛座的男人,“跟遠點,别被發現了。
”
他們自認為足夠小心謹慎,但到底還是沒有逃過沈清秋的眼睛。
她嘴角掀起一抹薄涼的弧度,猛地提起車速,利用車流很快的甩開了他們。
但很快那輛車子再次咬了上來,沈清秋的眉眼間凝起了一道寒意。
而車流之中,不知怎麼的又冒出了兩輛黑色悍馬。
兩輛車子一左一右與沈清秋的車子并駕齊驅,并且一點點的向沈清秋靠近,大有一副要将她逼停的架勢。
寸頭看着突然冒出來的黑色悍馬,忍不住擰起眉頭,“爺,還吩咐其他人過來了?
”
“沒聽說過啊。
”男人道。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隐隐有了幾分猜測,不由自主的提起了車速,快速地追了上去。
而另一邊,跟在寸頭後面的是傅鑫的車子。
“鑫哥,前面什麼情況?
!
”駕駛着車子的男人看到前面上演的速度與激情,不由得跟着加快了車速。
傅鑫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趕緊追上去支援!
”
對面來者不善,要是沈清秋真有什麼閃失,他們哥兒幾個的腦袋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