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
!
”
男人眉頭微蹙,目不轉睛地盯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出現了錯誤。
誰知,沈清秋看着他,一本正經道:“是你。
”
她慢慢地俯身湊上前,将傅庭深壓倒在沙發上,“你這張臉到處招惹爛桃花,我是不是該考慮考慮學一下辣手摧花的絕技?
!
”
之前有一個梁谷盈,後來蹦出來一個祝錦婳,現在又冒出來一個阿月,層出不窮的爛桃花掐不完,根本掐不完。
聞言,男人冷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弧度,深不見底的黑眸氤氲着柔和寵溺的笑意。
他伸出手掌,繞過她垂在肩側的長發,握住了她的後脖頸,“可我對其他人不感興趣,隻想勾引你啊。
”
覺察到他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耳後的敏感,沈清秋的指尖微微蜷縮,她清了清嗓子,壓下心底泛起的小小漣漪,眼底閃爍着調侃的笑意,“傅先生這是承認自己持色上位了?
”
傅庭深唇角微微上翹,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襯得他那張精緻絕豔的臉更盛,“所以,我勾引到你了嗎?
”
“永遠臣服在你的美色之下。
”沈清秋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枚輕柔的吻。
聽到她的回答,傅庭深唇邊的笑意漸漸氤氲到了眼尾。
他的指尖輕輕撫摸着女人精緻的眼尾,“我會讓傅森把阿月送走。
”
既然她的存在讓沈清秋感到不舒服,那麼往後就沒必要留在這裡添堵了。
沈清秋聞言,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她翻身躺在傅庭深的身邊,手臂橫在他的腰間,頭貼在他的兇口。
沒有問為什麼,那會顯得自己很白癡。
也沒有說半點求情的話,因為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面對觊觎自己的男人,并且在自己面前叫嚣的人,她憑什麼求情?
她一向是睚眦必報,可不是那些心慈手軟的聖母。
“周二是個好日子。
”傅庭深的手掌在她的腰間摩挲遊走,時不時地吻一吻她的唇。
沈清秋被吻得意亂情迷,聽到他的話,眼底的迷離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醒。
她猛地坐起身,看着傅庭深,“所以呢?
”
傅庭深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一縷頭發纏繞在指尖把玩,漫不經心道:“奶奶打算周二去秦家提親。
”
聞言,沈清秋的眉心狠狠地跳了跳。
雖然傅庭深在競标會上提及過這件事情,但一直沒有确定是哪一天。
眼下聽到時間就在眼前,她的小心髒控制不住的加速跳動着。
看到她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傅庭深曲起手指蹭了蹭她的臉頰,“訂婚後,我們要不要先把證給領了?
”
“訂婚是訂婚,領證是領證。
”沈清秋拂開他的手,坐在沙發上,一副大家閨秀的姿态,全然不見之前的慵懶,“再說了,婚禮都沒舉辦呢,領什麼證。
”
傅庭深眼眸微眯了眯,漆黑的眼眸深處閃爍着危險的暗芒,“都訂婚了怎麼就不能領證?
還是說你不想嫁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