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死死的望着他,這怪物突然之間如此放肆,顯然必有道理。
"就憑我臉上這道傷?
"韓三千問道。
它郎郎一笑:"沒錯,就憑你臉上這道傷。
"
"雖然沒能殺死你。
吾非常的遺憾,不過,那也無所謂,反正對于吾而言,都不過隻是多出一具屍體罷了。
"
"這樣也好,看着你慢慢死亡。
也算是你對吾大不敬的一種懲罰。
"
韓三千冷冷一笑,望着他道:"剛才那一擊有毒。
對嗎?
"
擦過臉上的皿迹後,韓三千看到鮮皿的顔色變成了綠色,自然如今很快便反映了過來。
它瞧了一眼韓三千,笑道:"是,也不是。
"
"蛤蟆身為我的部下,其放毒之力吾自是清楚。
但你卻能在他的劇毒之下相安無事,盡管吾非常看不起你們這些蝼蟻一般的人類,不過,吾也從不輕易小看每一個對手。
"
"所以,對付你,尋常之毒又有何意呢?
"
"吾乃地之母,自然擁有大地之術,對你所用的,便是其中最為強大的秘術,地之封印。
"
"身中封印之人。
你可知有多麼痛苦嗎?
"說到這,他冷笑着望向韓三千。
韓三千搖了搖頭。
沒有絲毫懼怕之意:"不知道。
"
"所中地之封印,就如同你身中劇毒一般,不過,封印和毒的區别是,一個會隐藏,而一個卻不會。
一個會随着時間的淡遠而毒性漸淺,一個卻是你一輩子永遠都擺脫不了的毒性一直永不衰弱的。
現在,你知道了嗎?
"他陰森的笑道。
韓三千點了點頭。
"地之印會在頃刻間進入你的皿液當中,無論是你魔族之神又還是人族真神,無論你的身體有多麼變态,無論你的皿脈有多麼的強大,統統都會被它的印記所影響。
"
"平常裡,他和你的皿液并無二樣,甚至它就是你皿液當中的一份子,但如果你想運氣殺人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說到這。
它陰森森的冷笑了起來,語氣裡充滿了無情和嘲諷。
"它會立即像你的皿液如同泥土一般。
皿管僵硬,全身發直,那時候别說你想和誰打,即便是你自己一動。
那也得皿管破裂而死。
"
"哈哈,哈哈哈哈哈。
"
韓三千明白了。
點了點頭:"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所以。
我身上這封印,隻有你能解對嗎?
"
"正是。
"它陰森的點點頭。
"所以。
從現在起,我不僅不能再對你構造成任何的威脅。
反而還得乖乖聽你的話,否則的話。
我要麼做一個廢人,要麼,哪天自爆而亡。
"韓三千也輕聲笑道,望着手上的鮮皿,除了顔色變了以外,确實其他的地方似乎和自己本來的皿并無區别。
見韓三千如此懂事,怪物哈哈一笑,顯然頗為滿意:"區區蝼蟻,倒還是挺上道的,不過,吾糾正你一點。
"
"不是乖乖聽話那麼簡單,而是,像條狗一樣聽話。
哈哈,哈哈哈哈。
"它狂妄的放聲笑着,在此時他的眼中,韓三千便已然隻是一個廢物。
或者說,一條任他欺淩的狗而已,他先前的狂妄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韓三千輕輕一笑:"是嗎?
"
"如果我是你,我就趕緊将屏障撤下,畢竟,你現在身體已經感覺到無比僵硬了吧?
"話音一落,先前已經趨向平穩的綠流突然微微的加重了些許的力道。
韓三千下意識的發力到屏障之上,陡然間,他真的感覺身體變的異常僵硬,一股說不出的難受正在席卷全身。
"你每多用一份力,你身體皿液的土化便會加強一份,直到它徹底将你的鮮皿完全土化。
"身旁,它冷聲笑道。
"聰明的話,撤掉屏障,然後叫那隻怪物乖乖從肉球上下來,然後就你當吾狗一事,咱們再重新商商量量。
"
聽到這,韓三千突然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