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是逃避型人格,面對情緒困擾,她會用逃避來解決焦慮,痛苦難受的時候,她都會選擇一個人待着,來緩和内心深處的平靜,甚至是去靠遺忘,隻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好受一些。
她也想着去面對,可是她又害怕,身邊環境,氣氛會給她産生心理上的不安。
所以她喜歡一個人獨處,哪怕是江裕樹試着想要靠近她,讓她從自己的世界裡走出來,她…做不到。
在江家除了吃飯,莊明月大部分時間,都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裡,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畫畫,學習,聽歌…
不去見任何人。
天下第一城。
溫子謙給她帶了風雅竹亭做的甜點蛋糕,“休息會兒吧,吃點東西。
”
莊明月放下球杆,喝了幾口水,接過他手裡的小蛋糕,“謝謝。
”
“見你一上午的情緒都不對勁,吃些甜的,能讓自己開心一點。
”
莊明月微微一笑,“你怎麼看出來的?
”
溫子謙拿着一旁的保溫杯,抿了一口,“對你,我還不難看出,有些人遇到了不好的事,情緒都會表現在臉上,更多的是通過運動方式來宣洩心中的不滿。
”
“可能是最近學習壓力太大的緣故,除了這些還有各種興趣班,大部分都沒有自己的時間,來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
溫子謙左腿搭在左腿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附和着點頭,“嗯,确實壓力挺大的,論誰都不好受。
不過這些就沒有你喜歡的?
”
莊明月想了會兒:“好像也沒有特别喜歡的,我喜歡的,父親從來不讓我做。
”
“喜歡畫畫嗎?
”
“我這裡有幅畫,要不要看看?
”
“什麼畫?
”
溫子謙擡腕,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來聯系時間,“跟我來。
”
溫子謙帶着她上了樓上的專屬辦公室,到了一處的休息間,一副長約三米的畫被一塊黑布遮住,溫子謙上前拉開窗簾,“屋子裡有些亂别介意。
”
“嗯。
”其實他的房間很幹淨,一塵不染,更像是很久沒住過的樣子。
溫子謙掀開那副巨大的畫,看到的第一眼,莊明月被面前的畫所震驚住了,“這…這是!
艾沙利亞的星空璀璨?
這不是已經絕迹了嗎?
”
艾沙利亞全世界最具有影響力的十大畫家之一,她畢生隻有五幅畫,每一幅都能夠震驚世界!
可是她從來都不會露面,世人隻知道,艾沙利亞不過二十六,不過可惜的是,艾沙利亞在畫完這最後一幅,星空璀璨時,就已經銷聲匿迹。
往後數十幾年裡在沒有畫作。
很多人都在流傳,她已經去世了。
真像到底是怎樣的,誰都不知道。
“一個舊友送的,不知是真是假,幫我看看?
”
莊明月心裡有種難以言喻激動而又喜悅的情緒,“我能多看一會兒嗎?
”
溫子謙:“當然可以。
”
莊明月輕輕撫摸着玻璃畫框,眼底映入是那堪稱絕世的畫作,不管是色彩還是畫圖,仿佛都跟真的一樣,就像是讓人陷入其中。
艾沙利亞的畫,莊明月隻見過一次,這是第二次。
過了半小時後。
“是真的。
”
“這麼肯定!
”
莊明月堅定的點頭:“我肯定。
”
溫子謙雙手抱臂,淡淡笑着,現在倒是能夠看到她終于笑一次了。
“看來他倒是沒有騙我,不過,你怎麼知道這是真的?
”
莊明月搖頭,“我不知道,但是他給我的感覺有些熟悉,但是我敢肯定它絕對是真的。
”
“原來如此。
”溫子謙輕聲一笑:“你說真的,我便信你。
”
“看來送你畫的人,你一定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然知道這畫價值的人,可是不會輕易的送人。
”
“受之有愧,不屬于我的東西,收了,便是欠人人情,這份人情遲早有天是要還的。
”
“确實如此。
”
“那一定是救命之恩?
”
溫子謙低頭笑着,搖頭:“不說了,去吃飯吧。
我也好久回來了,聽說新出了不少菜品一起去嘗嘗?
”
莊明月:“好。
”
對于溫子謙,莊明月沒有多少距離感,可能是因為認識了很多年,她從十三歲開始學習,與他認識了五年,這五年裡,溫子謙對她一直都保持着舒服的距離,從來不逾矩,有時候在她情緒不好時,他會用一種讓人覺得不會很突兀的舉止,讓她開心。
就好比今天的這幅畫。
她喜歡畫畫,這件事其實他早就知道的!
兩人坐着電梯,到了餐廳。
還是熟悉的老位置。
這個點來吃飯的也有不少人。
來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
天下第一城倒也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點了菜,莊明月去了趟洗手間。
在昏暗的走廊裡,君子竹蘭包廂外,莊明月看到了齊成,兩人視線對視的刹那,莊明月很快撇開視線,她不知道展宴竟然會在天下第一城。
廁所來不及上,莊明月待了一會兒,立馬就走出了洗手間。
“子謙哥,抱歉,我突然臨時有點事,需要離開,這次不能陪你吃飯了。
”
溫子謙點頭:“需不需要我送你?
”
“不用了司機在等着,我直接過去就好。
這次…真的很抱歉。
”
“沒關系,不用感到抱歉,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
“好。
”
要是早知道展宴在這裡,她絕對不會過來。
莊明月也該慶幸,最近展宴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沒有時間再來騷擾她。
正當她走要走進電梯,準備離開時,蓦然,手被一股強勁的力氣抓住,伴随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安靜的安全通道走廊裡,莊明月被按在牆上,身後的男人緊貼着他的後背,雙手放在她的腰間,撩起衣擺,伸進了進去,一把抓住柔軟處。
莊明月抓着他不安分躁動的手,壓低着聲音,“你想幹什麼?
會被人發現的。
”
溫熱帶着酒氣的呼吸,撲撒在她脖頸間,酥酥麻麻的撥撩她的神經,展宴身軀高大,能夠将嬌小的小姑娘完全護住,一點一點在她頂端,挑逗,“要不是齊成彙報,還打算逃走?
”
他略帶懲罰性,捏了下,莊明月呼吸立馬變得絮亂無常,“住…住手!
你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