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以最低價格收購公司的資金,來自應家。
當年股票動蕩,帝都第一豪門江家都受到了危機,有更何況是應家。
那些夾縫求生自保的小公司,隻能宣告破産。
應家也是岌岌可危…
兩年前。
展宴去到應家,見了應靜雅。
應靜雅知道展宴在商業場上低調,很少展露鋒芒,在江家沒有扶持蔚藍之前,他做出漂亮的成績,整個帝都也是有目共睹,想要挖他的人不在少數,可他卻是莊海生培養出來的一條衷心好狗,在誘人的利益面前,展宴從不為所有動搖,他的狼子野心更是昭然若揭。
展宴要的可是整個莊家,這樣的人放在身邊,沒有人不忌憚。
“…一開口就是十五個億,真是好大的胃口!
展宴除去你是莊海生的養子之外,實話實說,我确實很欣賞你,應天集團有不少跟你一樣的出身,能做到你這樣的位置,也确實有點本事。
”
“今天,我也是看在瑤瑤面子上,才見你一面。
”
應靜雅伸手指着門口,“現在,你立馬給我滾出應家。
”
說完她也瞪了一眼應月瑤,“你給我回房,今天的事,到時候我在跟你算賬。
”
應月瑤急的上前一步為展宴說話,“媽…我們為什麼不能相信他一次。
這筆錢對應家來說,确實是筆不少的數目,可是隻要我們湊湊,還是能夠湊出來。
”
應靜雅被她一句話,氣的頭腦發昏,一巴掌打在了應月瑤的臉上,從小到大,應靜雅對她是放在手心裡的寵愛,很少打她,這是為數不多的一次。
“我看你就是被他迷昏了頭,你當應家是什麼,十五億!
就白白給一個外人!
”
“這幾年書全都白讀了?
是不是全都忘了,我怎麼教你的?
”
“這筆錢給他,就相當于整個應家全都拱手相讓。
”
“呵,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清醒。
”
應月瑤捂着臉,“媽!
”
“别叫我媽!
你今天要站在他這邊,就跟他一起給我滾出去!
我沒有你這種女兒。
”
“如果媽媽是因為展宴是外人的話,那麼…他入贅應家,是不是就不是外人了?
!
這樣的話…媽媽是不是就可以幫她!
”
應靜雅目光瞬間瞠目,難以置信的看着她,頭腦發昏,眼前視線也暗了下去,很快變得清明。
應靜雅不懂,怎麼就生了這個昏了頭的女兒!
白費了她十幾年的栽培!
應靜雅氣的差點沒有昏過去。
“十五億,确實是筆不小的數目,應夫人若是不相信展某,展某可以與你簽下對賭協議,也承諾在做這件事之前,所有收購公司的控股權都歸應家。
”
“十五億,三年内展某承諾,隻需三年。
一分不差歸還,甚至我會增加百分之十的利息給應家。
”
三年内,賺回十五億!
!
這是十五億,不是幾千萬!
真是好大的口氣。
應靜雅真覺得他是瘋了。
“呵,我看你真的是瘋了!
”
“展宴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
到時這錢還不上,還要搭上應家祖産,你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足夠彌補。
”
“展某的命确實不值錢,可是它…值!
”說着展宴給了她一份文件袋,“應夫人,信得過展某,不妨就打開看看。
”
好奇心驅使,應靜雅打開了他手中的文件袋,竟然是中東區一塊石油田的開發權,然而這塊油田的主人,清清楚楚寫的竟然是展宴的名字。
應靜雅怔然,“這…這不是黃家的産業?
你是怎麼弄到?
”厲然的眸子眯起看着面前的人。
展宴掏出一包煙,丢在嘴裡,點燃,吐出一口白煙,“過程并不重要。
”
原本不抽煙的人,自從她離開了之後,展宴卻迷上了尼古丁的味道。
想戒,卻戒不掉!
上瘾了。
“是你殺了黃晨?
”
應靜雅此話一出,就連應月瑤也看向了她。
其實從應月瑤接觸他開始,就知道他身上隐藏了不少的秘密。
這就是他身上的神秘,深深的吸引住了她。
一時得陷入,卻再也沒有辦法脫身。
展宴:“應夫人,殺人講究的是證據,無憑無據。
何況…今天展某來談的是錢。
”
這也是展宴手裡最大的底牌之一。
應家所涉及的産業,在各個領域都有,唯獨最後僅剩的石油企業,當時應家正準備與黃家合作,可是因為黃晨近了監獄,兩家的合作才被耽擱。
要不是今天展宴拿出了這份協議,應靜雅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
展宴的手段,已經超出了應靜雅所知。
他真是太可怕了。
如果他做了帝都的主人,應靜雅難以想象到,那時的帝都會有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塊油田價值一百多億美元,更是整個黃家都想得到的肥肉。
黃家為了找到黃晨手裡的産業,整個黃家如今已經烏煙瘴氣。
誰又能想到,它竟然在外人手裡。
這塊肥肉,應靜雅也确實想要為己所有。
她也确實有些猶豫了。
商人向來利益當前,應靜雅也不除外。
“應夫人,可要想好了。
”
應靜雅眯着眼,對他起了防備,質問,“這麼大的籌碼,我想知道,你為何要選中應家?
随便以一家銀行抵押,又何止到手十五個億。
”
“展某這麼做,自然有展某的私心,還是說…應夫人不敢跟我一起賭?
”
“你知不知道,做這件事的風險有多大?
輸了,你就一無所有!
”
“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
“好,我就跟你賭,就憑你手裡的東西,三年内還不上這筆錢,它就歸應家。
”
“當然。
”
“為保險起見,我會讓你跟瑤瑤定訂婚,應家…可不會借外人,這麼大的一筆錢。
”
應月瑤轉悲為喜,“媽媽…你同意了!
”她的笑,在臉上止不住。
應靜雅确實看不上這樣的人,一來他身世不幹淨,二野心太大,遲早有天會不受應家的控制。
“我可以同意,就按瑤瑤所說,你必須以入贅的名義,進到應家。
”
“你同不同意?
”
展宴勾唇:“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