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懷崽以後,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鹿之绫薄妄

第283章 小野以後你自己管

  她的辦法……

  薄家上下都很熟了,礙着丁玉君是自己的母親,薄峥嵘沒翻出一個白眼,這個辦法對薄妄根本沒用。

  聞達管家站在那裡,聽着這話立刻應道,“那我現在就去準備兩條繩子,再把老爺子請過來。”

  “……”

  丁玉君的表情凝了凝,無語地向管家,“把小野帶過來。”

  她什麼時候說要吊脖子了?

  聞達一臉被雷劈到的表情,“老太太,小少爺可不能吊啊。”

  那還是個幼崽啊。

  丁玉君搭着姜浮生的手,語氣冷淡,“聞管家,你這工作是做到頭了嗎?”

  “……”

  大廳裡寂靜一片。

  ……

  打聽到薄妄在帝江庭,當天夜裡,丁玉君就在薄峥嵘的陪同下趕了過來。

  姜浮生推着嬰兒車在兩人身後跟着,小車裡,小薄之野被包得像個奶團子,咬着奶嘴正甜甜入睡,外面的動靜絲毫影響不到他。

  門衛的一群保安一到薄峥嵘這麼個大人物大駕光臨人都傻了,但又不敢就這麼放他們進去。

  帝江庭的規矩森嚴,出點什麼事他們這輩子就完了。

  帝江庭是江北最貴,這一方的地本來屬于當年的鹿家,鹿家倒後,這地薄家沒搶到,因此也不在薄家名下。

  但薄峥嵘知道這裡屬于哪個家族,便拿出手機道,“我打個電話。”

  财閥間溝通一聲的小事。

  “不用,等不了那時間。”

  一派雍容貴氣的丁玉君着保安們,兩眼一紅,臉上的每根皺紋都寫滿辛酸苦楚,“我知道你們規矩重,但我家長孫……可能在你們小區自殺了。”

  “……”

  保安吓得差點跪下。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乘電梯上樓,從電梯裡出來,穿過花園,玻璃門大大地敞開着。

  一眼去,衆人都愣了下,隻見裡邊的大廳明顯是被大火燒過,到處都是焦黑,玻璃門也燒壞了,才會關不上,地面上更是亂七八糟,一些燒灼後的紙灰都沒有清理幹淨,窗簾燒得隻剩下一小截。

  薄峥嵘讓身後跟的人都離開,然後一腳踩進去,眉頭皺起來。

  這是人呆的?

  他伸手去扶丁玉君進來,丁玉君着眼前的大廳,哪怕是燒毀了,也能依稀到小夫妻原來過日子的痕迹,魚缸、餐桌上的花瓶、茶桌……

  到處是曾經溫馨過的提示。

  “老太太,我還進去嗎?”

  姜浮生沒想到這裡會髒亂成這樣,不禁猶豫起來,讓小寶寶進這種廢墟一樣的場所不好吧?

  丁玉君也舍不得,但想想還是把心一橫,“進來。”

  姜浮生隻好推着嬰兒車進去。

  “薄妄?”

  薄峥嵘揚聲喊道,大廳太過空曠,牆壁激蕩出隐約的回音,但不見人。

  丁玉君踩着一地的灰往裡走去,“去房間,是不是睡着了。”

  天天在外面醉生夢死,回家肯定是倒頭就睡。

  “嗯。”

  薄峥嵘扶着她往裡走,走到圓柱旁時,他忽然停住腳步。

  丁玉君順着他的視線去,就見到一張燒得贲張變形的長桌,薄妄就坐在那裡趴在桌前睡覺,他一頭短發淩亂不堪,面色有些憔悴,下巴上青茬長出不少,身上隻穿着單薄的襯衫,家裡沒開暖氣,着就冷。

  準确地說,他也不算趴在桌上,他的臉枕着一幅鋪在桌上的畫框。

  丁玉君走過去,就到那幅鹿之绫的鑽石肖像畫,畫中的她一襲婚紗,溫柔曼妙。

  “你他,哪裡還像個人。”

  薄峥嵘不下去,有些想走。

  丁玉君走過去,輕輕拍拍他,“薄妄,奶奶來了……”

  薄妄沒有醒,像是深陷在什麼夢境裡一樣,略顯蒼白的額頭冒出冷汗,眉頭一直緊緊蹙着。

  “薄妄……”

  丁玉君有些擔憂地着他,“你怎麼了?”

  薄妄伸展往前貼在鑽石畫上的手忽然動了動,眉頭越蹙越緊,薄唇動了下像是在說什麼。

  丁玉君急得低下頭去,離得很近後,她才聽到他沙啞的呢喃。

  “腿疼……我腿疼……”

  腿疼?

  丁玉君向他的腿,怎麼還腿疼上了?沒聽說過啊。

  “薄妄,你醒醒……”

  好一會兒,薄妄終于被叫醒。

  他緩緩睜開眼,眼底分明的皿絲讓丁玉君又是好一陣心疼。

  薄妄向他們,視線掠過姜浮生推着的嬰兒車,眼底一點情緒都沒有,隻有幾分不耐煩,“你們怎麼來了?”

  “你是不是死了。”

  薄峥嵘冷聲道。

  薄妄毫不在意他話裡的刺,冷嗤一聲,輕描淡寫,“急什麼,有你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一天。”

  “……”

  薄峥嵘被噎住。

  薄妄站起身來,直直從嬰兒車旁邊略過,往酒櫃走去,取下酒打開。

  姜浮生着有些瑟縮,她是見過酒櫃裡以前有多少酒的,現在都不剩兩瓶了。

  這麼個喝法會喝死吧?

  丁玉君急切地走過去,“你别喝了,你不是喊着腿疼嗎?喝酒對身體沒有好處。”

  聽到“腿疼”兩個字,薄妄目色有一瞬的凝滞。

  下一秒,他握着手中的方口酒杯就往嘴裡倒,早已經分不清酒精的烈度。

  見狀,丁玉君走過去道,“你準備就這麼一直過下去?财團有很多事在等着你去處理。”

  他是為鹿之绫才去做這個繼承人,她都走了,他做什麼?

  薄妄冷笑一聲,端着酒杯轉身往房間的方向走去,準備再睡一覺。

  一轉身,他就見薄峥嵘站在長桌前,盯着那幅畫。

  薄峥嵘擡起眼他,專門往他心窩裡捅刀,“她連你的畫都不要,心裡根本就沒你這個人,你在這裡堕落給誰?”

  “……”

  薄妄站在那裡,背微微有些彎。

  “不如我替你把這畫處理了吧,省得你越越糟心。”薄峥嵘道。

  薄妄捏緊了手中的酒杯,面無表情地着他,“你晚上睡覺别睡太死。”

  他可能随時會回神山殺人。

  “……”

  薄峥嵘臉色一沉。

  丁玉君薄峥嵘就是來添亂的,不禁上前道,“薄妄,奶奶陪你去找秦醫生,你這腿是怎麼回事。”

  薄妄沒搭理她,徑自往前走去。

  丁玉君無奈地歎了口氣,随即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語氣跟着冷下來,“好,你不理我就不理我,反正我也知道這江南江北,除了之绫誰都勸不動你。”

  “……”

  薄妄冷漠地睨她。

  “我今天來也不是來勸你的,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我和你爺爺年紀大了,照顧不了小野,小野以後你自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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