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央,墨老爺子和淩老爺子聯合發聲,承認了兩人的婚事之後,衆人也圍住兩人送上祝福,墨夕顔始終不開心的嘟着嘴,但是淩澈卻一直彬彬有禮的回應,仿佛訂婚對他來說,就和聊客戶簽合同一樣平常。
終于送走了最後一對祝福的人,趁着父母和墨羽沒時間顧忌他們。
墨夕顔白了淩澈一眼:“做人不要那麼虛假,明明你也對我不屑一顧,為什麼不拒絕訂婚?
”
淩澈冰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不也沒拒絕?
”
“我……”
“看來你也很虛假。
”淩澈淡漠說了一句,随後轉身離開。
“你!
”墨夕顔氣的牙癢癢,沒想到這個冷冰塊還挺能怼人的!
身旁剛好路過一個侍應生,她氣惱的拿起一杯紅酒直接喝了下去,但是喝下去的瞬間,她察覺味道不太對。
她下意識的聞了聞杯子,霎時間眉頭緊皺。
該死,大意了,竟然有人在酒杯裡下藥?
!
她下意識回頭想看看那個侍應生,對方卻已經沒了蹤影!
感受喉嚨有些發熱,再加上聞到的氣味,她立刻能分析得出,這是一種稀有品種的媚藥!
這種藥的發作時間很快,不想自己公開場合丢人,她立刻看向了一樓長廊的方向,似乎是為賓客們準備的休息室。
顧不得其他,墨夕顔找到最裡面的一間推門而入。
靠在門闆上,她已經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竟然在宴會上給我下藥,真是卑鄙。
”想不出是誰會給她下這種藥,她點開了自己的電話手表。
下一瞬面前立刻出現了投屏影像,幻夜的臉出現在她面前:“怎麼了?
鼎鼎大名的墨氏千金,昨天還不讓我去找你,今天怎麼就聯系我了?
”
“緊急情況。
”墨夕顔深吸一口氣壓下怒吼:“你立刻去我的12号實驗室,把我7号除菌櫃裡的16号皿清用無人機送過來。
”
這種媚藥雖然很稀有,但她以前研究過解藥,隻要盡快服下解藥就沒問題了。
“7号櫃?
”幻夜的眼神突然變得玩味:“那不是媚藥的解藥專櫃嗎?
幻神你該不會是……”
“你到底去不去?
我最多還能堅持二十分鐘,沒心情和你浪費時間。
”
看墨夕顔急了,幻夜沒再開玩笑:“原來真是你中藥?
放心,我馬上去!
”
說完,幻夜就挂斷了電話。
投屏的光亮消失,手表也暗了下去。
墨夕顔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渾身發熱,需要物理降溫。
剛打算往浴室走,突然發現……
房間的沙發上!
竟然坐着一個男人!
“你……你怎麼在這!
”
淩澈緩緩站起,回眸看向墨夕顔,眼神灰暗的讓人看不出一絲情緒。
墨夕顔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什麼情況!
以她的能力,房間裡有人的氣息她會感覺到的!
可是剛才進來,竟然一點都沒感覺到有人!
隻有一個可能……
這個男人!
是個練家子!
看着墨夕顔有些驚慌的眼神,淩澈一步步走向了她,在距離她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突然彎下腰來,撐住了她身後的門闆。
霎時間,男人身上特有的香水味将她包裹,這如同壁咚一樣的姿勢,竟然讓墨夕顔有些心慌意亂。
不對,肯定是藥物的關系,否則怎麼會感覺臉都有些發燙?
“看來,我的未婚妻……好像不是一般人呢。
”他冰冷而深邃的眸子,此刻竟然透着幾分玩味。
墨夕顔一瞬間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他,迅速的離開他的範圍,擺開防備的架勢。
“你……你剛才都聽到了什麼。
”幻神的身份非同尋常,一般人知道隻會有危險,更何況她還提到了她的實驗室……
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一下子就知道她這麼多底細,讓她的心裡說不出的不安。
“一字不落,都聽到了。
”淩澈站直身體,雙手插袋,周身的氣勢變得冷冽:“有人叫我未婚妻幻神,我的未婚妻……好像還有自己的實驗室,而且……還中了媚藥。
”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最後一句話,他的眼底透着邪妄。
“你!
”完蛋了,這個家夥,竟然什麼都聽到了!
墨夕顔正在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淩澈卻上前一步再度靠近她:“你的臉都紅了,我看你撐不過二十分鐘了,要不要……我幫你?
”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暧昧。
墨夕顔下意識倒退兩步,忍不住氣惱的道:“你!
下流!
”
腦海裡,卻莫名的想到了某些畫面,隻是心念一動而已,她竟然身體更燥熱了幾分!
該死,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在催情!
“下流?
”淩澈略微勾唇,原本冷漠的臉有了一絲表情,卻透着邪肆和魅惑:“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們早晚會結婚的,不是嗎?
”
感受他再度靠近!
墨夕顔卻已經要崩潰了:“走開!
”
随後她猛地推了他一把,直接沖進了浴室!
她已經要崩潰了,必須沖冷水澡!
為了抑制自己的欲望,她直接打開了冷水對着自己猛沖。
閉上眼睛不讓自己想剛才腦海裡想的事情。
門口,淩澈看着她如此強硬的對自己沖冷水,眸光略微深沉下來。
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如此有魄力。
多少女人為了爬上他的床不擇手段,下三爛的伎倆也用過。
但她是第一個中了藥,還能抵抗他的女人。
竟然真的放着他這個帥哥不要,去沖冷水。
“小丫頭,你這樣會感冒的。
”他慵懶的環兇靠着門框,好心提醒。
墨夕顔一分鐘都不想看見他,對他冷冷道:“你最好現在立刻出去!
否則……”
“否則怎樣?
”淩澈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生威脅,忍不住玩味。
見他還不知死活,她低啞着嗓音道:“否則你會後悔的!
”
她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越來越失控。
原本沒有男人在這裡,她隻要把自己關起來,怎麼也能堅持個二十分鐘。
可是現在他在這裡,對她來說簡直是個折磨。
“就憑你?
”淩澈滿眸輕蔑,根本不把墨夕顔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