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眼角一抽,原主是懶得過分了些,但也不用當着面就如此肆無忌憚啊,怕不是當她死了!
白夙起身,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嘴碎。
可當她繞過曬的衣服被子,來到院外。
院外就一棵茂盛的大樹,哪裡有什麼人?
“這死肥婆難道在找我們?
”尖銳而傲慢的聲音又響起來。
靠!
青天白日就鬧鬼?
這鬼這麼放肆還嘴碎的嗎?
白夙惡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怎麼可能,就這死肥婆的蠢樣,這輩子都找不到我們!
”
這次白夙聽清楚了,聲音就是從這樹上傳來的,看樣子這村裡的糙老娘們真是閑得蛋疼,居然爬樹上笑話她。
白夙猛然一腳踹在樹上,大聲罵道:“還不滾下來!
”
龐大的噸位這麼一踹,纖細的樹整棵都狠狠顫抖起來,就見兩道小身影刷的從樹上掉落下來。
白夙本能低頭看去,四目相對,竟是兩隻貓,還一黑一白。
“切,這死肥婆又聽不懂我們說話,怕什麼!
”
青天白日,白夙清楚的看見白貓的嘴巴一張一合,随即兩隻貓翹高了尾巴,優雅又傲慢的離開了。
白夙傻了。
她這是穿越到了什麼神奇國度,連貓也會說話?
可她穿越過來的環境,明顯是種田文!
就是女主穿到了艱苦環境中,然後憑借着現代人的聰明智慧,加勤奮向上,自此走上一條光明的道路。
何況原主記憶裡也沒這回事啊。
這時,一個婦人扭着屁股走過來,正是張媒婆,王素蘭則因為腿腳不利索,遠遠的跟在後面。
張媒婆的臉卻幽怨的很。
白夙這母大蟲又胖又醜,還刁鑽潑辣,村裡誰見了都厭惡。
就三天前,她家一隻老母雞走出了木欄,這母大蟲直接就抓走了,她上前講道理,卻被推倒在地,這身體現在還作痛呢。
要不是王素蘭這次态度格外卑微誠懇,還給了她整整一串子銅闆,她才不來做這個見證人。
就是不知道哪來的男人如此想不開,竟敢娶這母大蟲。
白夙一眼就瞧見了,不等人走近,站在院子外插着手罵道:“你這不要臉的婆娘,上次滿村子嚷嚷我偷你雞,今兒個還敢來,記吃不記打是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
作勢就要進去拿棍子。
張媒婆臉都吓白了,慌忙往回走,嘴裡卻還喊着:“白夙,雞明明就是你偷的,還敢這麼嚣張!
”
路過王素蘭道:“這見證人我是做不了了,你另請高明吧,這些銅闆就當雞錢了,我那可是老母雞!
”
王素蘭傻了,昨兒個商量的可不是這樣啊?
可當她走到院子口,看着滿院子曬着洗幹淨的衣裳和被子,更傻了。
難道她進錯院了?
可看着院子裡的白夙,這龐大的體型,十裡八村就隻有她外孫女一個,她就是想找個相似的認錯都沒機會!
“夙夙?
”王素蘭弱弱的喊了一聲。
白夙聞聲回頭,整個人卻狠狠鎮住了,随即眼眶通紅,眼前的王素蘭和她姥姥長得一模一樣。
前世,二叔一家害死她父母,霸占她家百億資産,若不是姥姥将她藏在鄉下,省吃儉用撫養長大,她早不知道被害多少次。
可當她步步為營,終于報複了二叔一家,奪回家業,可姥姥卻驟然病逝,竟連最後一面都沒見上。
她守着百億家業,成為最年輕的女總裁,卻悔恨遺憾,直到聞了催x香莫名魂穿。
當她看着眼前的王素蘭,哭着笑了起來,原來,是來彌補遺憾的。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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