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止了掙紮,訝異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
他幽暗的眼眸鎖着她的臉頰,想起她試婚紗的那一幕,他的眼睛漸漸沉了下來,俯身發洩似的吻住她的唇,不顧她的掙紮,吻的激烈兇狠,在她的領地橫掃四方。
沈悠然感覺的到季錦川在生氣,可是她不知道他在氣什麼,這種毫無征兆的生氣是令人可怕的,她掙紮的越厲害,他就越猛烈。
她擡起腿要踹他的下盤,但剛一擡起就被季錦川兩腿抵住,他的唇落在她的臉頰上,耳垂上和脖頸處的肌膚上。
隻要是他親過的地方,都似帶着灼熱的氣息,要将她的肌膚一點點的灼傷,直至烙下他的印記。
兩人曾經有過那層關系,所以他最清楚她敏感的地方,隻是幾分鐘,她已被撩的渾身發軟。
她身上的外套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氣息微喘的抵着他的兇膛:“你……”
隻說了一個字,便又被他含住绯紅的唇,吻的比先前還要兇狠,她的齒間忍不住的溢出吟聲,羞恥感令她滿臉通紅。
他一邊吻她一邊帶着她跌跌撞撞走向盥洗台,手摸索到她套裙側邊的拉鍊,她驚慌的拉住他的手:“不要……會有人進來……”
季錦川的氣息不穩,嗓子啞的幾乎要燃燒起來:“外面貼着此洗手間正在維修,你沒看見嗎?
”
難道這麼久沒人進來,原來如此。
他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趴在洗盥台上,聽到身後皮帶的金屬聲,還有拉鍊聲,沈悠然隻覺得整個腦袋都快要炸開了,從前方的鏡子中,她看到了面頰嬌媚的自己,還有那矛盾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