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川突然輕揚了唇角,那幾不可察的弧度令薛伶更加的心花怒放。
他笑了,那是不是代表他同意了?
此刻的季錦川可沒她想象的那麼好心情,他墨黑的瞳孔微微一縮,似是極力的壓制什麼。
薛伶揚起燦爛的笑意,目光驚喜雀躍:“季總是同意了嗎?
”
沈悠然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在他的兩腿間,一陣陣的灼熱令那沉睡的軟物漸漸蘇醒。
沈悠然也有所覺察,臉頰漲的通紅,屏凝着呼吸,幾乎快要窒息而亡。
季錦川的忍耐到了極限,眸光越來越沉暗,他冷笑道:“薛總能丢下女兒置之不顧,我為什麼要做這個爛好人?
”
他前後的态度轉變的太快,薛伶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哪裡說錯了話,将方才的話細想了一番,并沒有發現哪裡有問題。
她的眼裡帶着委屈,目光滿是期待的看着他:“季總,我父親是您邀請的嘉賓,我和他一同前來,那我也算是賓客,我請你載我一程這要求并不過分。
”
通情達理的人都會覺得她說的十分在理,可季錦川向來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聽完她這番有據有理的話,他的臉色陡然一沉。
“薛小姐,我看你到現在都還沒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
”
他稱薛傑一聲薛總,完全是給他面子,至于邀請函這種小事,他當然不會親自過問,都是馮藝一手經辦,具體邀請了哪些人,在這之前他并不清楚。
季錦川将車窗搖上,對着肖呈道:“開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