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知道他想要占有她,那是男人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占有欲,不想讓别人觊觎的念頭。
聽到季錦川問她在加州的日子,沈悠然沉默了,在加州的那三年裡,大概是她這一生中過的最不好,最難熬的日子。
她甚至還想過,如果她客死異鄉,是不是都不會有人知道?
那個時候的她也真是傻,不停的作踐自己,将自己弄的千瘡百孔,隻是為了讓那個人回頭看她一眼,然而都是徒勞。
季錦川擡頭看着她蒼白的小臉,想起肖呈調查的資料,曾經和她和顧瑾琛是情侶關系,兩人的關系好的如膠似漆,因為顧瑾琛要娶沈舒娜,所以兩人才分了手。
至于沈舒娜為什麼突然要娶沈舒娜,他并沒有讓肖呈去調查,但從商人的角度來看,顧瑾琛娶沈舒娜得到的利益,比娶一個不受沈家待見的沈悠然要得到的多。
他不否認,顧瑾琛在商場上是個優秀的人,顧氏在他的手中蒸蒸日上,隻不過他的手段不夠狠。
自從他進入商場以外,就信奉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所以,在工作上,他向來都是殺伐果決,從不給對方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
用過飯後,季錦川去陽台抽煙,沈悠然收拾了碗筷,拿進廚房洗刷,清洗完洗潔精泡沫,将碗筷放入櫥櫃,她轉身出了廚房,吃的有些飽,就在房間裡消食。
季錦川靠在陽台上吸煙,一隻胳膊彎曲搭在欄杆上,看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她,溫漠的眼神比平時溫和了許多。
她帶着耳機,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應該是在聽歌,偶爾還跟着細哼兩聲,垂掉下的馬尾随着她的走動擺動着,更加顯的她俏麗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