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灣的包廂内,沈悠然安靜的坐在角落,手中喝空了的飲料瓶被她無聊的捏變了形。
今日是部門某個同事的生日,下班後壽星請他們吃了飯,一群人又來到了金沙灣唱歌。
身邊嘈雜的聲音震耳欲聾,包廂内絢麗的彩燈迷幻璀璨。
服務員推門而入,又給他們送了一籃子的酒水。
邱少澤是個麥霸,此刻正與一名女同事搶麥克風,那名女同事是個女漢子,縱然邱少澤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也沒能占得半分便宜。
邱少澤沒搶到麥克風,側頭見沈悠然手中拿着飲料,将她手中的飲料瓶拿走,塞了一杯酒給她:“多無趣,喝酒才有意思。
”
自己也端起一杯,在她的杯邊輕碰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來,咱們喝一杯。
”
顯然邱少澤玩瘋了,忘記了她是女人,還揚言要跟她不醉不歸。
沈悠然端起酒杯,七彩斑斓的燈光将杯中的液體折射出斑斓的色彩,她挑眉道:“你确定要跟我喝?
”
此刻的邱少澤,已經喝得有了六七分醉意,隻怕再有幾杯就會不醒人事。
然而,她想錯了,即便是邱少澤已經喝的醉醺醺,但對付她這個酒品隻屬于中上等的人綽綽有餘。
幾杯下來,她已是暈頭轉向,而邱少澤還保持着八分清醒。
自己果然是不能喝酒。
她扶着沙發站起,搖搖晃晃的出了包廂,朝着洗手間走去。
她在洗手間洗了臉,但依舊是頭昏腦漲,從洗手間出來,她憑着記憶找到了包廂,剛一推開包廂的門她霎時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