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蘇甯還沒有那個資格!
”季錦川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他的視線落在蘇總的身上:“聽說你們要見我?
”
蘇總仰仗着他們是受害方,說道:“你把我女兒打成這樣,總該要給個說法吧?
”
“當時你寶貝女兒給我下了藥,藥性發作了神志不清,所以下手就重了點。
”季錦川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所以,這隻能怪她自己咎由自取。
”
下藥一事,蘇總在事發當天就已經知道了。
人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還能怎麼樣?
他隻希望能從中得到一些賠償,所以委婉的道:“雖然是我女兒不對在先,但你打傷她這是事實,醫生說沒有幾個月是好不了的,這件事也給她的心理造成了傷害,所以……”
後半句話他故意沒有說出來,支支吾吾了半晌。
季錦川深邃的眼睛黑如枯井,泛着涼涼的寒意,他冷笑道:“我還沒跟你們追究她對我下藥一事,你們倒是問我要起賠償來,蘇總,你是做生意做傻了吧?
”
蘇總壯着膽子道:“她差點丢了性命,你不是沒事嗎?
”
蘇甯住的是VIP病房,季錦川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神情慵懶閑散:“想要什麼賠償?
”
蘇太太趁機說道:“你将她傷成這樣了,理應當娶了她,照顧她。
”
她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不可能。
”季錦川摩挲着戒指,慢條斯理的開口,“我有老婆。
”
蘇太太不講理的道:“反正我不管,你打她傷成了這樣,就應該……”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總睇了個眼色阻攔,蘇太太止住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