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素齡也不顧及沈悠然還在場,把話挑明了說:“如果你對薛伶有意,先前就該聽我的,也不至于現在偷偷摸摸,還被媒體那邊大做文章。
”
“偷偷摸摸”兩個字像是認準了他們兩個有私情,季錦川神色冷峻,松了松領帶:“我有妻子,用得着偷偷摸摸?
”
之後他們說了什麼,沈悠然沒有仔細聽,握着手中的水杯愣愣失神。
季錦川無意間擡眼,見她怔神不語,伸手握住她略略冰涼的手。
她回神看向他,他已經神色如常的看向謝素齡,留給她一個英俊的側顔。
他對謝素齡說道:“該問的您已經問清楚了,我們回去了,沒事了你可以找人打打牌,這種小事就不要再興師動衆,浪費大家的時間。
”
謝素齡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挂鐘:“時間不早了,今晚就不要走了。
”
季錦川溫漠的道:“既然不受歡迎,留在這裡往自己心裡填堵嗎?
”
謝素齡蹙眉:“這是你的家,怎麼會不歡迎你?
我剛才說的那些隻是就事論事。
”
他的目光帶着涼意:“您應該聽過夫妻一體,悠悠是我的妻子,這裡沒有人歡迎她,所以不就是不歡迎我嗎?
”
說完他拉着沈悠然起身,邁步走向玄關處,傭人遞上他們的外衣。
季錦川接過自己的衣服和沈悠然的包,等她穿好衣服才将包遞給她,自己穿上外套。
對于季錦川的維護,沈悠然的心裡是感動的,他穿好外套後,她将手提包挎在彎臂間,踮起腳将他的後衣領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