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呈說道:“季總先過去了,我現在送你過去。
”
所謂的酒宴,不過是一個小型的滿月宴,在私人别墅的莊園裡。
莊園裡布置的很漂亮,皆是由薔薇花裝飾的,據說是陸先生十分疼愛妻子,他的妻子素來喜歡薔薇,便讓人種了滿園子的薔薇花。
而這個滿月宴就是陸先生的妻子為他生了一對龍鳳胎。
這個滿月宴雖然不大,但請的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沈悠然沒看到季錦川,拿了一杯香槟準備尋一個僻靜的地方,剛一轉身就遇見了熟人。
許承衍挽着女伴從她身邊經過,一臉驚訝的看着她:“悠然?
”
“許少,好久不見。
”她輕晃着手中的香槟,睨了一眼他的女伴,目光意味深長。
許承衍生怕她又像上一次一樣,立刻用眼神警告她不要胡來。
她揚唇輕笑,戲弄他固然是好玩,但今日來的都是名門望族,她才不會傻到在衆人面前丢沈家的臉。
她忽然好奇的問道:“這陸經年到底是何許人也?
”
連季錦川都給面子的來了,看來此人來頭不小,但在A市她從未聽說過此人。
她能問這樣的問題,許承衍并不覺得奇怪,他道:“陸經年并不是A市人,他在江城那可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
難怪她沒聽說過,原來是江城人士。
許承衍忽然一驚一乍的道:“你不認識陸經年,那他為什麼會邀請你?
”
沈家雖算得上名門望族,但跟陸家,季家比起來相差甚遠,以陸經年邀請賓客的标準,沈家根本不在名單内。
她輕晃着酒杯:“我現在在季錦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