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護士不予評論,遂沒說什麼,隻是奇怪的看了他兩眼。
等了幾分鐘後,護士從沈悠然的腋下拿出溫度計,看了上面的溫度:“三十八度二。
”
年輕護士離開後,病房裡安靜了下來,季錦川看着床上的女人,心底泛疼。
沈悠然醒來後,入眼的全是白色,腦海的意識有些不清醒,目光空茫呆滞的盯着天花闆。
季錦川從洗手間出來,上前要探她的額頭,看到她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眉梢泛着潤色,低輕的開口:“悠悠,要喝水嗎?
”
沈悠然偏頭,入眼的是男人英俊的五官,而男人彎着腰身,雙手撐在床邊,墨黑濃稠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動了動嘴唇,喉嚨幹的像火燒似的,随即點了點頭。
季錦川倒了水給她,先是扶着她坐起,将枕頭放在她的身後,讓她靠着舒服點,然後将水杯拿給她。
沈悠然接過喝了兩口,等喉嚨舒服了一點後,她看向男人:“你怎麼這?
”
從自身的症狀來看,她意識到自己應該是發燒了,在醫院很正常,但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季錦川輕描淡寫的道:“你發燒了,我送你來的醫院。
”
雖然沈悠然還在發燒,但人還沒有燒糊塗:“為什麼是你送我來的醫院?
你怎麼進的我家?
”
季錦川尚未回答,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林默安走了進來。
“那是因為他撬了咱們家的門。
”
沈悠然一臉錯愕的看向季錦川,這種事真不像是他能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