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受了什麼刺激?
季錦川的聲音沉冷森寒:“我先前就說過,你若安分守己就允許你在中盛待着,若是有什麼目的就滾出中盛!
”
她不明所以:“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
他的動作一直未停,甚至比先前更加的粗魯,他冷笑道:“華鑫公司地皮競标的項目不偏不巧是沈家得标,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
他沖撞的太過用力,她隻得扶着牆壁才能穩住身體,由于雙手摳着牆壁,指甲被掀翻滲出了皿絲。
“我……不知道。
”她嘤咛一聲,痛苦的皺着眉頭。
他冷冷一笑,說出來的話帶着幾分殘忍的譏诮:“沈耀庭還沒那個能耐!
沈悠然,你把我當傻瓜嗎?
”
他的粗暴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她隻得咬緊牙關,悶不吭聲的承受他的侵虐。
直到體内傳來一陣灼熱,季錦川退出她的身體,她以為結束了,心底登時松了一口氣,還未緩過神來,哪知他竟是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又挺了進去。
從浴室到客廳,再到床上,季錦川像似瘋了一般的發洩,每撞一下都似乎要将她拆得支離破碎。
第二天醒來,她習慣性的翻了個身,身體像似被車輾壓過一樣,輕輕動一下就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氣。
房間内沒有季錦川的身影,大概又是昨晚又離開了。
她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以身體不适不由,打電話給馮藝請了假。
折騰了一宿,自然是困乏的緊,挂斷電話她又倒頭睡了過去,醒來已是下午兩點。
昨晚穿的禮裙已被季錦川淩虐的皺皺巴巴,但她又沒有什麼交心的朋友,讓别人送衣服來是不可能了,隻得将就着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