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明媚多姿,從落地窗灑進,照在咖啡桌上擺放的馬蹄蓮上,雪白清透。
她從包裡掏出手機,隻有一個未接電話,等了大約五六分鐘,不見那人打第二次,她又等了幾分鐘,手機一直沒再響過。
她氣惱的輕拍了一個腦袋,她忘記了,那人是季錦川,不是顧瑾琛。
曾經她一生氣就會使小性子,顧瑾琛都會縱容着她,隻要她不接電話,他便會一直打個不停,直到她肯接電話為止。
她一時忘記了,季錦川和顧瑾琛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無論是氣質還是外表,或是性格,兩人都截然不同。
何況她隻是季錦川的情人,并不是他的女朋友或是妻子,他沒有理由遷就自己。
她想了一個對策,将電話回撥過去,電話接通後,那端的人靜默不作聲,隻能聽到清淺的呼吸聲。
她溫聲道:“季總,抱歉,我剛才去了洗手間。
”
“沈悠然。
”他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清冽的聲音低沉幹燥。
很平靜的聲音,但卻讓她的心提到了嗓門口,好像自己的這點小伎倆隔着電話聽筒即将要被拆穿,帶着一絲的惶恐。
人果然是不能撒謊。
何況她撒謊的對象還是季錦川,那個強大睿智的男人。
她抿了抿唇,答道:“我在。
”
他又是一陣沉默,片刻後說道:“女人可以聰明,但不能恃寵而驕。
”
她不過是在氣頭上沒接他電話而已,要不要大做文章的說她是恃寵而驕?
恃寵而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