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擡頭看向季溫情,季溫情正将剛才剝好的橘子拿給沈悠然。
她瞬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季溫情是幫着沈悠然的,她們是一夥的。
見話題被扯遠,申夫人開口道:“咱們今天說的是筱珂流産一事。
”
季錦川将沈悠然手中的橘子拿走,這麼冷的天,她的身體不适合吃冰涼的東西,他擡頭看向申筱珂:“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她為什麼要推你?
”
申筱珂遲疑了一下,腦袋很快轉了過來:“也許……她是想将我摔傻或是摔殘,誤打誤撞的害我流了産。
”
季錦川揚唇諷刺一笑:“通往後花園的台階很平緩,而且連十階都沒有,能把人摔傻摔殘?
”
申筱珂被他堵的啞口無言。
申夫人見女兒勢單力薄,說道:“誰知道她的用意呢,也許她就是想替朋友教訓一下筱珂。
”
“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季錦川冷笑了一下,從西裝上方的兜裡掏出一支錄音筆來。
其他人不知道,但季仰坤等人是見過的,早上吃早餐的時候,管家将這支錄音筆交到季錦川的手中,說是肖呈送來的。
申筱珂看到他有萬全準備,一下子慌了,攥緊了申夫人的手,掌心裡滲着一層薄汗。
申夫人回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冷靜,不能慌神讓被人看出端倪。
她今天能帶女兒前來,已經想的很清楚,季錦川唯一的證據就是從闵醫生那裡查到筱珂先前準備假流産一事,但最終她是真的流産了,隻要女兒一口咬定是沈悠然推了她,沒有人能夠證明她的清白。
季錦川動作閑雅的轉動着錄音筆,擡眼看向申筱珂:“表妹,是你自己主動交代,還是讓大家聽一聽裡面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