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愣住了,邱少澤的身上穿着保安的那種棉大衣,頭發亂蓬蓬的,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她動了動唇:“你怎麼在這?
”
邱少澤揉了揉忪惺的眼睛:“我在外面守了你一個晚上。
”
“守着我做什麼,有季錦川在就行了。
”她還不知道大家已經知道了她和季錦川的關系。
邱少澤打了個哈欠,如實說道:“是我害的你出了意外,良心上過不去,所以守着你醒來啊。
”
“你昨天到底有沒有看天氣預報?
”許完願離開寺廟沒多久就開始下雨了,當時她就在想這個問題:
“看了啊。
”邱少澤拔了拔亂糟糟的頭發,神色古怪的咕哝道:“隻不過不是昨天早上看的,而是前天晚上。
”
沈悠然瞪圓了眼睛,過了一個晚上天氣預報不準是常有的事,何況秋末的天氣本來就變化多端。
邱少澤尴尬一笑,她繞過他往病房外走,他跨過一步擋在門口:“生氣了?
”
她扒開他:“走開,誰有空因為這點小事生氣,季錦川在發燒。
”
難怪季錦川一個大活人竟然比她一個病人睡的還熟,他拉住她:“我去找醫生。
”
因為還不到八點,醫生護士都還沒有上班,隻能找來昨晚值班的醫生,醫生給季錦川量了體溫,三十八度四,然後給他紮上點滴。
今天是星期一,邱少澤還要上班,所以就先走了。
沈悠然的身上穿着藍條格的病服,坐在沙發上用手機看新聞,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眼藥瓶裡的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