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川突然起身,她還以為他要去洗手間,哪知他轉過身來對她說道:“你來。
”
她手足無措:“我……我不太會……”
何況他們玩的這麼大,她也沒有那麼多的錢。
雖然她是沈家二小姐,但這些年她沒有動過沈耀庭給的錢。
而前段時間為了華鑫公司地皮競标一事,她将自己戶頭上所有的錢都給了沈耀庭。
他們玩一把的錢足夠她一年的生活費,她還沒有奢侈到把自己輸出去。
陸經年笑眯眯的道:“有錦川在,你怕什麼,反正輸了也是他給錢。
”
她看了一眼季錦川,見他沒反駁也沒點頭,心裡特沒譜。
要是輸了以後他不給錢,那她豈不是要把自己賣了?
她猶豫不定,季錦川已挪了位置,她隻好硬着頭皮在他剛才的位置上坐下。
她每打出一張牌都會先看一眼季錦川的臉色,剛開始的時候,隻要她拿起的牌不對,季錦川還會皺一下眉頭,她就能知道手中的牌不能打,思索之後重新換一張。
可到後來,許是他嫌她牌技太差,連看也懶得看,在一旁把玩着打火機。
見輸的越來越多,她開始坐立不安,掌心滲了一層細汗,斜睨了一眼旁邊的男人,見他沒有看自己,在桌底下輕踢了踢他,他卻是沒有反應。
她隻好趁大家不注意時,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季錦川擡起頭來看了她一眼,又繼續低下頭去啪嗒啪嗒的按着打火機。
她怒了:“季錦川,我要是把你的家底輸的傾家蕩産了可不要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