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在傭人的敲門下才醒來。
沈悠然睜開眼睛,入眼的是男人堅毅的下巴,她抽身而出,下床走向衣櫥,穿好衣服進了盥洗室。
季錦川坐起,揉着疼痛的額頭角,依稀記得昨天他約了陸經年去酒吧,後來陸今年在蘇皖笙的一個電話下離開了。
隻記得他打電話給肖呈,但打到了陸經年那裡,後來去接他的是沈悠然,之後發生了什麼,有些記不大清楚了。
沈悠然從盥洗室出來,季錦川還坐在床上沒動,黑眸裡呈現着幾分茫然。
她打開衣櫥,挑了白色襯衣和酒紅色的領帶,又拿出一套西裝,擺放在床尾,然後一言不發的出了卧室。
季錦川看了一眼關上的房門,又掃向地上碎裂的碗片,眉頭一皺。
難道昨晚他們又發生了争吵?
一想到關系又進一步的惡化,他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直跳,要将他整個人撕扯開一般。
他揉了揉額角,下床拿過床尾的衣服,迅速的穿上,然後去洗漱。
……
沈悠然下了樓,吳媽喚了一聲“少夫人”,然後進入廚房将早餐給她端上桌。
吳媽覺得奇怪,平時都是季錦川先下來,要麼就是兩人一起,但今天這種現象還是第一次。
她有些不放心的道:“少爺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
沈悠然在餐桌前坐下:“沒有。
”
吳媽應了一聲“哦”,然後退到一旁。
過了片刻,季錦川從樓上下來,然後進入餐廳,吳媽将他的早餐端了上來。
季錦川看向沈悠然,見她面色清淡的喝着牛奶,略略思忖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開口:“昨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