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顧瑾琛和沈舒娜是假結婚後,還是戴上了結婚戒指,所以他敢肯定,這一次她求的是他和她。
他解開樹枝上的許願條,從竹梯上下來,将紅條裝進西裝兜裡。
胖沙彌絞着胖乎乎的手指,控訴道:“你怎麼把她的許願條拿下來了,這樣會不靈的。
”
“她所有的願望都由我來實現。
”季錦川扔下一句話進了寺廟,脫去雨衣丢給跟在身後的肖呈。
肖呈和周向倫看着走在前方的男人,都愣了一愣,他渾身濕透了,黑發淩亂不堪,膝蓋以下的西褲上被泥水浸泡的變了顔色,上面沾着一層污诟,走路的姿勢并不如平時的沉衡矯健,雙腿有些僵直。
回到客房,季錦川一直在沈悠然的床邊守着,他寬大的手掌隔着被褥放在她的腹部,孩子也許已經不在了,可是她還活着,這比什麼都重要。
肖呈和周向倫在一直在門外站着,兩人上山時穿着雨衣,又走的是水泥大路,除了皮鞋被浸濕了以外,其餘的倒還好。
胖沙彌見他們兩個像門神一樣站在外面,說道:“你們怎麼不進去?
”
周向倫拉着胖沙彌走到旁邊,壓低聲音問道:“裡面的女人還好嗎?
”
如果沈悠然出了事,他姐一定會受到牽連,這一次無論大小有沒有事,受到遷怒的人肯定不下少數。
胖沙彌見他神色嚴肅,也一本正經的答道:“師父說那位男施主要比女施主傷的重。
”
周向倫和肖呈的臉色變的更加凝重了起來,難怪剛才看到季總走路腿腳有問題,原來他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