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衍把劃破的手指吸了吸,出了廚房,想着他們應該都已經睡了,把客廳裡的燈打開了,然後走到電視櫃前,蹲下正要找藥,看到桌放的消毒水和創可貼。
..
他看了一眼緊閉的兩個房門,剛才他們有人出來嗎?
應該不可能,他沒有聽見任何動靜。
算米母會預料到他夜裡餓,不可能會預料到他受傷啊。
難道是他們睡覺前哪個受傷了,用過之後随手放在這裡,沒有收起來?
想來想去,他覺得隻有這種可能。
他沒有擦消毒水,直接把創可貼貼,然後進入廚房将地的碎片清理幹淨。
收拾好後,他從廚房裡出來,看着米楠緊閉的房門,壓下想敲門質問的沖動,回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心裡裝着事情,他碾轉反側睡不着,索性爬起來打開電腦處理工作的事情。
等他把郵箱裡堆積的郵件都處理完,已經是淩晨五點多。
他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關了電腦去睡覺,腦袋一挨到枕頭睡了過去。
……
米楠醒來後,客廳裡空無一人,不像往常一樣,許承衍在沙發看電視。
她看向許承衍緊閉的房門,還沒起來?
不可能啊,他的作息很規律,每天都起來的很早。
難道是昨天受到了刺激,今天一大早走了,回A市了?
有這種可能。
他本來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少爺,她都已經對他說了,自己和戴清讓在交往,他肯定接受不了,一氣之下回去了呢。
這樣也好,也算是間接的為自己減少了一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