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好像沒有關系,隻是認識而已。
“家長。
”她随口瞎掰,見季諾瞅着她,清咳了一聲掩飾不自然,“請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年輕的女老師長的很甜美,二十出頭的樣子,笑起來很親切。
“小孩子之間打鬧很正常,隻是不小心磕到了。
”
沈悠然面容溫靜的道:“我現在可以帶他走嗎?
”
“可以。
”
季諾主動牽着她的手指,跟老師揮手:“老師再見。
”
“再見。
”
沈悠然帶季諾回了家,給他洗了髒兮兮的小臉,洗手時,将他的衣袖往上撩了一截,發現他的胳膊上有淤青。
“你跟同學打架了?
”
季諾要想縮回自己的手,被她抓住,她問道:“你是個乖孩子,為什麼要跟别人打架?
”
季諾生怕她不喜歡自己了,癟嘴道:“他們說我是野種,沒有媽媽。
”
沈悠然的心忽然疼了一下,摸着他的腦袋:“是不是很難過?
”
季諾搖頭,小臉上沒有難過和低落的表情,不在乎的道:“我已經習慣了,他們經常這麼說。
”
想到他的老師撒謊,沈悠然微微皺眉:“老師為什麼說你是磕碰到了?
”
季諾将衣袖往下拉了拉,不讓她看自己的傷:“是我自己說摔傷的。
”
“你是不敢告訴爸爸和别人打架,所以讓老師打電話給我?
”
他點了點小腦袋,然後又搖頭:“我爸爸很忙,老師打電話給他,他一般都是讓秘書叔叔來學校。
然然你看到我受傷了,肯定會很心疼,然後做紅燒肉給我吃。
”